突破了最后一层隔阂,哪怕是一个吻、一个抱,都带着撩动心脏的汹涌。
金斯娇情不自禁,手臂上滑,用力地搂紧雪年的腰,阖上眼眸,仰头沉溺地回应。
卧室还没收拾,沙发差点也遭殃步入后尘。
唇和唇分开,中间拉了银亮的一丝,金斯娇只顾着闭目喘息,没有注意到,还是雪年用指腹在她唇角碰了下,将水渍不着痕迹地擦干。
平复呼吸的间隙,雪年倚进她怀里,用手心贴着她手腕,温声道:“我喜欢你的声音,以后别咬自己,好不好?”
燥意还没摁下去,金斯娇脑子里一半清醒一半糊涂,这时候雪年说什么她都只会点头答应。
“一会儿吃完早餐我帮你上点药?”
“嗯。”
“今天只待在家里,不出去?”
“好……”
金斯娇睁开眼。
雪年含笑道:“你不是说沙发上也可以吗?”
金斯娇:……
她说的分明是“不回床上”也可以。
被雪年这一撩拨,金斯娇早餐吃得心绪乱飞。
雪年问她烫不烫,她念头一动,想歪了。
雪年问她味道怎么样,她舌尖一咬,又想歪了。
雪年问她吃完了没
金斯娇放下筷子,语速飞快:“好了。”
对面,雪年顿住,眼底掠过一丝清晰的笑意,忍着道:“那我再给你盛一碗?”
“……”
金斯娇喝了口水,静默片刻,道:“饱了。”
雪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放下筷子,瞧着她:“娇娇。”
金斯娇喝着水抬眼,等她下文。
雪年:“你说梦里和我有过,是什么时候?”
咳。
金斯娇呛了下。
雪年好整以暇:“一次,两次,还是很多次?”
穿着雪年的衬衫,听雪年说这种话,金斯娇恨不能当场钻桌底下去,一口气就把水杯喝了个底朝天。
雪年见她一副光天化日遭人调戏的窘迫,贴心地把自己的水杯推过去,款款道:“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
金斯娇手心热着,完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她对雪年的喜欢毋庸置疑,但特地提一嘴春梦来证明,好荒唐。
很明显,雪年就是想逗她。
她不说话,雪年也不急,松弛地撑着胳膊,身子半倚,坦诚地露着脖子,一点没想过要把情事痕迹遮一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