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兵还真就想过去,也就是这时,季欢掏出了怀里的令牌:“把那几个闹事的流民抓过来,林枫,你回来吧。”
林枫听到季欢的命令,立马回来了,士兵们见了季欢的令牌,立马把刀疤脸连带着他的几名小弟抓了过来。
一直到被擒住,刀疤脸还在嘴硬,“你们抓我做什么?挨打的是我,我不过是和我娘子说几句话,你们抓我做什么,要抓也是抓那个打人的女人。”
刀疤脸恶狠狠的盯着林枫,要不是这女乾元,他已经快把那小娘子拖进巷子里了。
季欢冷眼看了过去,继而又让人把刚刚受到惊吓的女坤泽叫了过来,那女人见这些士兵都听季欢的,立马冲着季欢跪了下来,“大人明察啊,我根本不认识这人,我发誓我今日是第一次见他,他真的不是我相公。”
那女人本就瘦弱,哭的几乎要晕厥过去。
季欢看了看女人身上的衣服,虽然很旧,但很干净。
“你不是流民?”
“是,我是家就在城里,但是眼下城里的铺子都停业了,我的绣品卖不出去,便只能过来领粥,大人,我不是故意要和流民们抢饭的,实在是家里真的没有饭吃了,我就是想用银子买粮食,也根本买不到,大人开恩啊。”女子以为季欢要处置她,不停的对着季欢叩头。
季欢点了点头,“行了,别磕了,我又没说你有罪。”
说着她又看向一侧站着的士兵,吩咐道:“去给她盛碗粥。”
“谢大人,谢大人。”见季欢真的不打算处置她,女人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气,只不过却也没力气站起来,只是坐在地上接过了士兵递过来的米粥。
她跪坐在地上,想看看这位大人怎么处置刚刚那人。
季欢视线重新落到了那刀疤脸身上,“你们都是从南边过来的流民吧?人家这姑娘本来就是青远县的人,你却硬要说自己是她相公?还想把人脱到小巷子里欲行不轨,是不是?”
“不是,我就是他相公,大人,你不能因为我娘子好看就听信她一面之词,怎么?难不成你看上我娘子了?”
“大胆。”林枫想上前抽刀疤脸,被季欢拦下来。
季欢冲刀疤脸笑了笑,“好啊,还会倒打一耙,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来人,把这个刀疤脸的左手砍断,我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是。”士兵们都是上过战场的,这些都只是小场面,两人将刀疤脸牢牢按住,另外有一名士兵抓着刀疤脸的右手,举刀就要砍。
刀疤脸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大人饶命,我确实不是她相公,我就是一时糊涂,大人,大人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我就是普通的百姓,而且我不是还没对她做什么吗?你不能滥用私刑,不能滥用私刑。”
季欢冷眼扫向那拿到的士兵,“还等什么?”
“是,大人。”那士兵不再犹豫,一刀下去,刀疤脸的手立马被斩了下来,伴随着刀疤脸的阵阵嚎叫。
“啊,啊,我的手,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
季欢冷笑一声,吩咐一旁的士兵,“把她扶远一点,省的待会儿被溅一身血。”
而刀疤脸的几名同伴,这会儿已经有两人吓尿裤子了,冲着季欢苦苦哀求,“大人,都是他一个人干的,和我们一点关系没有。
“大人饶命,我们什么都没做,放了我们,放了我们。”
季欢冲那人笑了笑,“放了你?”
那人见季欢冲他笑,以为是有戏,赶忙道:“是,放了我们,求大人您高抬贵手,我们真不敢了。”
季欢嗤笑一声:“我高抬贵手,谁又能对那些坤泽高抬贵手,刚刚若不是我让人拦住了你们,那坤泽今日不会有好下场,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她又做错了什么?”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求饶的声音不绝于耳,季欢却像听不见一样,这几人的手法利落,一看就是没少做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季欢冷冷开口道:“将这几人依次排开,就在这儿斩首示众。”
士兵们立马领命,不顾那些人的哭喊将人按住,而那边的粥队也停止了施粥,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季欢这边。
须臾,随着几声长刀划破天际的声音,刀疤脸六人被直接处决。
季欢看着几人的尸体,吩咐一旁的兵士:“让人把这几人的尸体挂在青远城最显眼的地方,下面写清几人的罪行,以儆效尤,我倒要看看这个节骨眼上,谁还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