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似乎重欲,这样压着她亲迟迟都不停下。冉伶配合她, 任由她如何索取,全然包容她的热情和不温柔。
这些对她来说都是珍贵的东西。同样令她着迷......
不知道多久虞听才停下, 房间里都是粗重的呼吸,冉伶的吊带掉了一根到臂膀,来不及挑回去,失力地靠近了虞听的怀里。
虞听搂着她的腰,稳稳地接住了她。
总算是亲够了,冉伶脖子上、锁骨上都是她的口红印。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虞听开了口,盯着那些印子格外满足,嗓音微哑,语气分外温柔。
这是她回来以后跟冉伶说的第一句话,冉伶闷在她怀里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又像是回答了。
虞听从来不迟钝,她什么都知道,又怎么会不知道答案。她扬言要做那样让冉伶没有安全感的事,伶姐姐敏感又脆弱的心恐怕早就陷入了焦虑不安里,哪里睡得着。
冉伶哪里想得到,虞听居然骗她,嘴上说着让她伤心的话,却在大雨天的夜晚归来。这完全不像虞听能做出来的事,却又像。
虞听向来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个人真的好讨厌,让人讨厌又喜欢。
刚刚被亲了那么久,冉伶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又收紧了箍着她的腰的手臂。胸口仍然起伏得厉害,身体绵软得像一滩水。
“骗你的,没有要去喝酒,伶姐姐黏我也没关系,想给你一个惊喜。”
情话之于虞听从来都是张口起来,冉伶腹诽着她讨厌,但终归还是喜欢的,特别是听到“黏她也没关系”之后,心里的郁结瞬间被解开了。
黏她也没关系的,因为听听也黏自己。不黏的话,又怎么会一回来就压着自己亲那么久呢?
冉伶从她怀里起来,温柔地望着她,眼里全是爱意,眼里泛着笑。
这才注意到虞听的头发和领子都有些湿,应该是在外面淋了雨,冉伶赶忙从旁边抽了几张纸轻柔地帮她擦拭。
怎么都淋湿了?
雨水都浸到里面了,刚才亲得太激烈冉伶都没注意到,顿时愧疚又心疼,赶紧牵着她下楼。
走进衣帽间帮虞听找好要换的衣物,将她推到浴室门口,催她赶紧进去洗个热水澡。
遇到有关虞听健康的事情,伶姐姐的态度总是会变得强硬一些。
“嗯啊。”虞听听话地走进浴室,关门前看了冉伶一眼,眼里的欲念毫不隐藏,对她说:“洗完澡出来想看看姐姐的尾巴。”
对她暧昧有所求的时候,虞听总会把姓氏给去掉,更亲昵地叫她“姐姐”。不论是“姐姐”还是“宝贝”,都只是她用来撒娇的工具而已。
说完她就关上了门,根本不给冉伶拒绝的机会。
留冉伶站在门前,脸红又苦恼。
她就知道听听会记着尾巴。
……
没有洗太久,半个小时后虞听便湿着长发从浴室里出来了。
气温比较低,冉伶帮她找的是是件黑色的长袖睡袍,虞听一身黑走出来,领子松松垮垮的,发梢还滴水,她也不紧不慢的,热水将大半的疲惫洗去,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气息。
冉伶拿起吹风机,主动走上前帮她吹头发。
轰隆隆的吹风机声一时间盖过了窗外的雨声和雷声,虞听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冉伶的服务,闭上了眼睛,眉目柔和下去,像只正在休息的大猫。
兴许是累了,工作刚忙完就马不停蹄地坐飞机赶回来,其实不用这么急的,起码好好休息一晚再……
但冉伶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惊喜她也很喜欢。对于听听的事,她总是会陷入纠结。与其纠结,不如对她更好一些,帮她撩头发的动作都变得轻柔起来,吹风筒的风也调得更加温和,氛围变得格外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