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伶会怎么调教她,勾引她上床呢?
夜深,冉伶渐渐说累了,靠着虞听的肩膀睡了过去。虞听却没有丝毫睡意,冉伶的话在她脑海里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她一双眼睛在一片漆黑里格外清明,正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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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我要你来有什么用?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跟虞听结婚是为了什么难道你忘了?”
冉隆砸碎花瓶,急得跺脚,又转身冲冉伶控诉:“你把一切都搞砸啦!你要我以后怎么办啊!”
“小雪现在变成这样是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当初背地里勾引虞听跟她结婚,小雪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毁了,一切都毁了!被你给毁了!”
“我真不知道我要你来有什么用?”
“我真后悔养你这么多年。”
“果然不是亲生的种不能信啊,我就应该在你妈走的时候把你也给掐死!”
模模糊糊地梦到昨天的场景,皱着眉头梦醒,还没睁眼,下意识唤了一声:“听听......”
刚睡醒的嘤咛轻不可闻,夹在在雨声里几乎融化。虞听像是感应到了,转身望了一眼床铺,收起手机走进屋子。
不知道是这段时间太累,还是昨晚过太热情,冉伶睡得很沉,此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不过天依然下雨,没有太阳。狂风伴着雨水,空气湿凉。
“醒了吗?”虞听坐到床边,把浑身发软的冉伶翻了个身。冉伶侧躺着,虞听弯下腰去伏在她身上,一只手爱惜地摸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虎口轻轻摩挲她的肩膀,凑近她。
冉伶侧过脸,松软的长发散落在脸上遮住了视线,被虞听轻轻抚去,随后温柔地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冉伶没有闭眼,朦胧的目光柔软地落在虞听眼中,她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眼睛宛如倒映在水中的星星。
看到她额角冒着细汗,虞听轻声问:“你做噩梦了吗?”
“嗯......”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噩梦,冉隆的话对她来说其实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是虞听现在这么温柔地问她,让她很难不想要装可怜撒娇。怎么回事,这是一种十分遵从本心的装模作样。
冉伶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扶住了虞听的腰,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虞听低沉温柔的声音和这雨天的舒缓氛围十分符合,“梦到什么了?告诉我吗?”
“梦到......之前的事。”冉伶嗓子有些哑,哑得像细沙一般微弱,带着一股嗲意。
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虞听就很喜欢看她刚睡醒时懵懂又迷人的模样,她幻想过很多次冉伶睡醒后的声音,此时此刻就像寻找到了期待已久的宝藏,格外喜欢。
她又梦到了之前的事。
那些不好的事。
“那些污蔑你母亲的言论我都压下去了,你放心。你母亲当年做试管的那家医院已经提供了证明,我已经在网上做出了澄清。”
因为是国外的医院,冉伶以为这个过程会很长,没想到第二天一睁眼,虞听就帮她处理好了一切。
这就是可以依靠的感觉么?
冉伶望着虞听,半晌启唇说:“谢谢。”
虞听一点也不想听她说谢谢,觉得很生疏,就好像冉伶还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不会告知心事的外人。
“不要对我说谢谢。”
她的语气好像有些不高兴,冉伶眨了眨眼睛,带着一股笑意“嗯”了一声。
被虞听压着,冉伶动了动身子,示意自己想要坐起来,虞听没动,盯着她的唇看,以这样的姿态又亲了她一口才把她扶起来。冉伶坐了起来,马上又倾身拥抱虞听,虞听立刻就被她哄好了,弯着笑眼问她:“要下楼吃早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