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无可进，退不可退。

苏慕言一直跨跪在她身体上方，一只手恶劣地肆意作乱，近乎撕咬的吻在她脖子里流转，另一条手臂则紧紧搂着她的身子，就像将她困到了囚笼里。

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身体里累积、叠加、膨胀，思维渐渐混乱，身子变得越发不受控制，一双腿羞耻地磨蹭着铺陈的薄被，陌生又慌乱，求的求了，喊的喊了，却身上的人完全没半分收敛。

她像一条在岸边垂死挣扎的鱼，大口大口地张着嘴巴呼吸，然而连呼吸都不顺畅。泪水终于不由自主地沿着脸蛋淌下，直到浪潮抵至带来一丝湿润才堪堪得到解救。

“你怎么这么……坏？”伏在苏慕言肩上喘息时，池晚忍不住控诉，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在她家的时候，苏慕言顶多抱着她睡，连她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给她洗澡都瘫着脸清心寡欲。

跟他来这边住一起后也什么都没发生。

“应该舒服才对，很难受吗？”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男生吻着她的耳廓问。

池晚默默把老脸埋到了他肩上：“……”

意识逐渐回笼之后，池晚感觉苏慕言体温有些烫，倏而想到什么，在依旧被他轻吻着安抚时，她伸出了一只手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