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贴上微冷的墙砖,凉意袭来,感觉便被别处的掠夺夺走,甚至丝毫不容她适应的肆意妄为。
薄唇侵上她的唇瓣,辗转咬噬,灵活的舌倏而长驱直入,搅弄,勾缠。
回到床上,又被摆弄了许久,许翩翩才后知后觉地打人:“席二放,你没戴……”
“我们生个孩子,翩翩。”
覆在她身上,喘息着,热烈的吻在颈间流转,席北歌低哑着声音诱哄。
“……”
许翩翩从茫然中回神,她平稳了下呼吸,道,“我像爸爸一样承受你跟席放精分。”
“现在还要生崽当妈妈。”
“孩子生出来你们干脆拜个把子好不好?”
前些日子是闹扯证。
现在又搞孩子。
一个人能天天这么花样折腾。
她真的是服气。
果然风水轮流转,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她当初怎么被人纵着,现在就要怎么被欺负。
“孩子生出来我带,喂奶粉换尿布我来学,我们生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