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个时辰,众人都停了下来休息,干粮什么的,如今都没了,只能打了猎物烤着吃。
阿九和五福坐在一块,一边撕着手上的鸡腿,一边小声的说着话。
“你怎么看?”阿九瞥了一眼远远的坐在一块石头上的年轻人,他也打了猎物,是一只兔子,但显然没有什么经验,他们都吃上了,他还在拔毛呢。
五福嚼着鸡腿肉,道:“演得很像。”
“是他?”
“不好说!”五福嘴角斜了一下。
这杨宜宾的言行举止,把一个惊惧警惕的神态演得颇像,可在她看来,却是过了。
从进丛林到如今,少说也有十几天,即便遇到什么,也该习惯和淡定适应了,但他么,还是很惊惧,很防备。
没错,这样的地方,弱肉强食,警惕防备是该有的,但在经历了这么多,要么是心理完全崩溃,要么是心理强大坚韧起来,总会改变。
但这人么,都没有,只是演绎了一个死了一队人,只剩他,要寻求队伍同行的惊恐模样。
一个人,这样惊怕恐惧,还能活着,没本事么?
而有本事的,像五福他们这样的,会是这样惊怕的神色吗?哪怕现在他们本来一队近二十的人,也只有现在这几个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