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三更时分,大船却忽地缓慢下来,岸旁隐隐传来急剧的啼声。
某狐的房门被敲得震天响,而某狐被子蒙头,仍旧呼呼大睡,与敲门人开始了耐力大比拼,虽然敲门人的执着没有感动上天,但却“感动”了受不了的某狐。
某狐一脸黑线的打开房门,门外站着的是局促不安的宋师道。
“花痴宋,你不要告诉我说你来提醒我起床尿尿的吧?”某狐紧靠在门边,只要宋师道回答一个是,他立马关门,额,没有狗放。
宋师道被这个很有创意的问题雷了一下,半晌才回答道不是。
“那不会是什么睡觉姿势不对,起来重睡吧?”某狐脸上的黑线更粗了。
“这个……”宋师道哭笑不得,“当然不会是这个。”
“难道你是想告诉我说,你已经准备好宵夜,然后很诚心诚意的邀请我去?”某狐瞬间变换脸色,开始幻想夜宵的肉系品种。
“不是。”
“这个可以是。”
“这个真不是。”
宋师道和某狐纠结了半天,才说明缘由:原来是宇文化及追来,傅君婥带着徐、寇二人逃走,宋师道碍于宋阀和宇文阀的情面不好出手相助,所以想请某狐代为出手。
“原来是这个啊,你早说嘛,害我猜了那么久。”某狐疑似打击报复的狠狠拍了拍宋师道的肩膀。
宋师道欲哭无泪,我想说来着,可是你不给我机会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