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一个人呐?”
很不合时宜的,就在刘天将醉未醉时,一个脂粉气特别重的酒吧来到了他的面前,用手抚摸着他的大腿,媚眼如丝的对他说道。
刘天不解风情,还在为袁米的突然离开而酒意大发着,他冷冷的就对这个前来准备沟引他的酒吧说了一个字:“滚!”
“切,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本姑奶奶还不稀罕呢!”
酒吧生气的把手从刘天的大腿上拿开,迈着风骚的步子走了。
紧接着,刘天又往自己肚里灌了一瓶高档白酒,此时他已经快醉得不醒人事了。而恰在这一刻,一直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皮肤水嫩嫩的,也醉意大发起来。并且,她还大胆的摸了刘天一把,借着酒意,对刘天说道:“今晚,我去你那儿!”
刘天当时就糊里糊涂的了,事后他只记得他说了一个“好”字,然后他就和那水嫩嫩的出了酒吧,打车回了自己的住处。眼看着,一场床上之战在所难免!
古早古早以前,就有一位名叫文人骚客在他的《岳阳楼记》中,记录过男欢女爱之事。书中写道:“银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雾冥冥,虎啸猿啼……”
但是,刘天和酒吧的这场床上战争,注定没有古人写的那么酣畅淋漓。事实上,当刘天刚那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一股莫大的阻力。
若在平时,若在刘天清醒的情况下,作为过来人的他,是肯定不会对躺在他身下的酒吧就此横冲直撞的。因为,来自于酒吧身上的那股莫可名状的阻力,正说明了这酒吧,竟是一未经人事的雏儿!
奈何现在的情况是,刘天酒醉,酒吧也酒醉,他们除了刚开始负距离接触时,发出的一声惨叫外,其余时候,更多的是沉沉睡去,或者说是刘天睡去,酒吧痛并快乐着晕过去。
第二天,刘天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女人身上,而且下身还十分坚挺的抵着人家的——
“我靠!老子撞鬼了吧?!”
刘天当下就从床上猛烈的站起身来,寻找着自己的衣服、裤子什么的。当他看到卧室里满地的男女衣衫混合在一起时,他心里叫道:“完了完了,自己什么都没感觉到,就又这么糟蹋了一个。”
可下一刻钟,刘天才发现他现在的做法有多么的愚蠢,他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在这种情况下,惊醒那还在熟睡中的酒吧的。
“你这留氓,畜牲!”
被骤然惊醒的酒吧赶忙随手抓起被子,将自己的光溜溜、水嫩嫩的身体盖住,然后香肩微露的对刘天怒目而视,大声痛骂道。
刘天心里那个冤枉啊,他一边慌忙的跳到地上,捡起衣服裤子穿到身上,一边头昏脑胀的对酒吧回答道:“嚎什么嚎,出来做的,不就是要钱么?大不了,我付你出台费就是了!”
“你!留氓!”
酒吧不听刘天这话还好,一听了刘天这话,她当下就忍不住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边哭边重复的骂着:“留氓,留氓,留氓,你这个没有一点家教的畜牲,畜牲,畜牲!”
刘天穿好衣服裤子,看着酒吧哭得是要多伤心,有多伤心,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无助,有多无助,要多柔弱,有多柔弱!
于是乎,他实在是不忍心了,对酒吧说道:“小姐,你别哭了,你要多少钱,你开个价!我要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男人!”
“小姐?谁是小姐了?你这留氓才是鸭子,你全家都是鸭子,你祖宗十八代都是鸭子!”
酒吧越哭越撕心裂肺。
她本来是因为不同意与男朋友在婚前发生那啥,所以被男朋友甩了,才一个人去酒吧喝酒浇愁的,没曾想竟然发生了这档子乌龙事件。
“好好好,你不是小姐,你是大姐,行了吧?大姐!”
刘天又移动步子,走到床边坐下,想要好好的安慰安慰这个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