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发出照人的精光,也不知是惊还是喜,就如一条欲要择人而噬的毒蛇,跃跃欲试。
媚娘了解他心中所想,轻轻摇头:“你没有证据。”
她轻轻一句话,却如一个锥子扎在鼓满了气的皮囊上,邓承志顿时就泄了气,摇摇头,却又撇了撇嘴:“我量高老贼也没那个胆子。”
“那可难说。”媚娘摇头:“他或许不可能造反,但今上春秋已高,皇子上百,却没有定下太子,有多少双通红的眼睛,整夜整夜的盯着那个位子,你算过吗?如果其中某一位与高老贼勾结,突然冒死一击,天宫中不过三千羽林卫,城外天兵也不过万把两万,再若有象于异这次的事一样,派个几千天兵下界,那就更加空虚,则未必不能成功,而一旦功成,谁又敢说他是反贼了?那是新君的大功臣啊。”
“有理啊。”邓承志眼光顿时又亮了,眉头却紧紧锁着:“可没证据,也举报不了他啊。”
“是没证据。”媚娘道:“这种情形,天帝肯定也看到了的,当然他也没证据,但不得不防备,所以妾身觉得,那于异给派来雷部,很有可能是天帝的本意。”
她绕半天终于绕了回来,邓承志这会儿却已经明白了,却还是有些不信:“重新扶持雷部,压制斗神宫?”
“妾身见识短浅,不过只是一点猜测,官人。”
她话没说完,邓承志却已经叫了起来:“我明白了,就是这样,难怪那天朝庭上宣布让于异来我雷部,高观老贼那付死了娘老子的面孔,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邓承志仰天狂笑,状若癫狂,也莫怪他,一直给斗神宫压着,他这雷公,难当啊,一口气憋得实在太久了,这时眼瞅着一个翻身的大机会到了面前,又叫他如何不欢喜。
“若真是如此,妾身在这里恭喜官人,大展雄风。”媚娘自然不会错过这种讨喜的机会。
“你说得没错,我邓承志这一回,必要大展雄风。”邓承志踌躇满志,再看媚娘时,便是怎么看怎么欢喜,搂着道:“好媚娘,你可真是我的解语花啊。”一面说着,一面伸嘴乱亲,手更从衣襟口伸进去,把雪玉也似一只嫩乳掏将出来,死命揉搓,媚娘娇喘微微,曲意顺从,不多会便给剥成了一只大白头羊,压在椅子扶手上,弄将进去。
邓承志性子懦弱,但到底是当世雷公,修习雷法有成的,床上素来勇猛持久,而这一日更是凶猛无敌,媚娘丢盔弃甲,到后来整个人上半身都弯了下去,细腰儿枕在椅子扶手上,上半身却弯到了地面,她舞娘出身,腰肢本就柔软,这会儿更给弄得软了,恰如软软的搭着了一条白手巾,偏生她脑袋又还环过来,媚眼从下往上瞟着邓承志,更让邓承志淫兴大发,虎吼连连,春雷滚滚。
于异一行却也不急,东看看,西看看,慢慢进城,然后再又找了家酒楼,先喝上一顿,说起来这是天界的都城啊,但喝得一顿酒,醉眼迷糊中,到仿佛就是进了下界的京城,没什么两样,不过昊天城远比人界的京城要繁华,街上的人之多,真可以用摩肩接踵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