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材儿脸色一变,喝道:“林荫道,莫要给你脸不要脸,我家大人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这才不跟你计较,速速束手就缚,免得刀剑无眼,徒死无益。”
“我林荫道大好男儿,死便死了,要我束手就缚却是休想。”说着手中剑一扬:“来吧,不怕死的,尽管来取了林某脑袋去。”
“不错啊。”于异大赞一声,看一眼任青青,对香儿道:“你家姑爷不错,能喝酒不能?”
“能喝。”香儿点头。
“对我的胃口。”于异几乎要捋袖子了:“我喜欢。”他这样子,让任青青几乎哭笑不得了,又担心林荫道,然而心中思绪百结,却苦无一策。
林荫道悍不畏死,反而扬刀挑战,郁材儿可就郁闷了,老脸一黑,忽地哈哈大笑:“我说林公子,你是何苦来,你要替任家出头,可你知道你的未婚妻任青青现在在哪里吗?”
“在哪里?”林荫道果然一脸紧张:“你们若敢伤害她,我便变鬼也饶不了你们。”
“原来他是要替你出头。”于异明白了,笑对任青青道:“你这未婚夫看你看得很重啊。”
“不是的。”任青青脸色忽红忽白:“我说了不要他管我们家的事的。”
那边郁材儿却又是哈哈一笑,道:“伤害,你这话说得差了,我家四公子宠她还来不及,哪里会伤害她。”
“什么?”林荫道脸色大变:“郁老四,他——他跟青青在一起。”
“何止在一起。”郁材儿笑得越发得意了:“那是夜夜专宠啊,白天也整天缠在一起,说来我就奇怪了,我家四公子也算是经过不少女人了,怎么就这么迷了任小姐呢,奇怪啊,奇怪啊。”
“不可能。”林荫道大声叫。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郁材儿一脸莫名的样子:“女人嘛,只要有了第一次,后面还有什么说的,哦,你说第一次不愿意啊,这到是事实,我也听说了,当时任小姐给我家四公子找到,上身时可着实费了一番力气,好几个丫头压手压脚的,不过睡了一夜后,后面可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