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现在怎么办?”因着愤怒,宋祖根按刀的独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了。
于异却一脸的漫不在乎:“什么怎么办?即然反要拿我,那就等着罗。”
也不走了,索性就在酒店里住下来,却每天让神兵把旗牌打出去,好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这里似的。
宋祖根两个不知道于异心中的想法,难道真等着天使来拿,然后跟着回朝,去天帝面前打官司,可好象又不象啊,但如果不是这样,于异又想做什么呢?
宋祖根私下里问天一老道:“天庭这么冤屈大人,大人却不怒反笑,你说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天一老道皱眉摇头,想了想:“大人停在这里,是在等天庭使者,但是。”
使者来了,于异会是个什么反应,他却拿不准,宋祖根也拿不准,他两个是真心为于异担忧的,但于异一脸的不相干,他两个急也没用。
在酒店里住了十来天,消息到是越来越多,天庭虽然发了明旨说于异是假冒圣旨,已下旨缉拿于异,但郁重秋造反的势力已成,不肯就此收手,不但把驻苗州的五千天兵给灭了,更四面出兵,打下了相邻的成州和青州的十数个州县,声势越大,于异听了,照旧是不忧反喜:“这郁老兄有种,见了面一定要敬他一杯。”他惟恐天下不乱,宋祖根天一老道则是相顾摇头。
这天傍黑时分,宋祖根两个正陪于异在店中喝酒,于异突地眉头一扬:“来了。”
宋祖根天一老道愣了一下,随即就都明白了,宋祖根腾地站起,手按刀柄道:“大人,要怎么对付他们,你下令就是。”
天一老道也站了起来,同样看着于异,他眼睛比较大,服妖时怒目圆睁,极具威势,这会儿却反而微微眯了起来,不过眼皮中精光四射,仿佛伏着头猛兽。
天一老道说来是于异请来的帮手,但于异为人行事,极合他脾胃,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为于异的事,不论做什么,他都愿出尽死力。
于异摆了摆手:“你们不要动。”
出门到院中,腾空而起,远远的便见一队天兵御风而来,于异也不吱声,把酒葫芦取出来,慢慢的灌着酒。
天兵中有眼尖的,他往空中一立,顿时便发现了他,阵势一乱,随后停了下来。
这队天兵有两百人左右,有一员天将率领,不过于异不识,天兵往两边一分,中间出来一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