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人?”于异摇头。
“那问问这曾逸风啊。”这丫头还真是性急了,于异本来还想跟着这人走一圈儿,看还会有什么人来劝不,见叶晓雨急,刚好他也是个性急的,便道:“也好。”
手伸出去,揪着曾逸风衣领,灵气拢罩,倏一下就把曾逸风扯进了螺壳里,不过是在神殿中,而不是在惯常呆的后花园,因为叶晓雨说后花园基本上就是他们的睡房呢,可不愿外人进来,于异无所谓的,便依了她,无论扯什么人进螺壳,都在神殿里处理,也正好合适。
曾逸风堪堪走到屏风边上,正要出隔间呢,突然眼一花身一动,然后到了一个古怪的神庙里,面前站着几个人,可就吓一大跳,连退两步,看着于异三个道:“你们是什么人。”又看四周:“这是在哪里?”
“不要怕。”于异先安尉他一句:“你刚才不想对金家落井下石的话我听见了,很好,我是金百万的故友,不会害你的,只是想有点事想问问你。”
看于异态度和蔼,叶晓雨张妙妙不但漂亮,而且气质干净优雅,明显都是好人家的女子,曾逸风略略放心,道:“阁下是金百万江湖上的朋友,那你知道金会首现在在哪里不?”
“金百万四年多前就死了。”于异摇了摇头,又补一句:“我亲手安葬的他和另外几个朋友。”
“金会首死了。”曾逸风身子震了一下,脸上现出悲伤之色:“金会首是个好人,天不假年啊。”眼中也滴下两滴泪来。
看他伤感,于异也不好劝,他心中也不好过,想喝酒了,道:“干脆我们到外坐吧。”
神意一动,把曾逸风送出去,自己也带着叶晓雨两女出来,曾逸风眼一花,眼见自己突然又出现在了酒桌前,心下震憾,到是忘了悲伤,略一定神,抱拳道:“即如此,我再叫几个菜,朋友有什么事,咱们边喝边说。”
叫小二换了酒席,双方坐下,于异也通了名字,于异这名,在天界知道的人还多些,反是下界真没几个人知道,虽然他在庆阳也闹了一场,但庆阳到底只是个小地方,而且事后地方官对消息封锁得较为严密,因为是神界的事啊,所以传得不远,再远了就是传说,而传说嘛,谁都在传,谁都不信,所以曾逸风也不知道于异是什么人,只不过他见识了于异的神通,知道不是普通人就是了。
喝了一杯酒,于异道:“曾东主,刚才那人是什么人?他是要害金家吗?金家好象遭了劫难,又是怎么回事?”
“到不是要害金家?”曾逸风摇头,却不说刚才那人的名字:“金家确实遇上了大劫,这一关,只怕过不去。”说了原因。
原来金家不但是大盐商,还是大海商,自己有一家船队,走远海贩货,金百万还是船行会首,这也是曾逸风叫他金会首的原因。但自从四年前金百万突然失踪,金家就开始连遭不顺,内河盐船受官府刁难,水匪抢劫,这还是算小的,最要命的是,走远海的船,连遭了两场大难,几乎每次都要损失一半以上的货物,金家因此元气大伤。
“去年,金家为首,又组织了一次货,因为前两次损失重,金家没有现银,但金家信誉好,付了一成定金,然后以金家铁山盐场的股子做担保,还是进到了货,然后说好,今年夏季船队回来,以货抵款,本来如果顺利的话,只要一趟,就能翻过本来。”说到这里,曾逸风摇了摇头:“可最近有消息说,金家的货又遭了劫难,连船带货,全都葬身海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