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汀被禁锢在墙面和冷君池的怀中里,面对一丝不挂的男人,她虽然生气可是又不能不顾及他的身体和眼睛,只能任由着他欺负。
“禾汀,我要让你见识一下男人的可怕。”冷君池缓缓低下头咬住禾汀的耳垂。
禾汀气得咬牙切齿,“冷君池,你不想断子绝孙你就试试!”
“哼,子孙也是你的,你自己看着办!”冷君池的声线越发的低沉,他的舌头不停的舔咬着禾汀的耳垂。
禾汀面红耳赤,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她的双手抵在冷君池坚硬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力气极大,根本不给她机会。
“我说过,我要让你……”
禾汀忍无可忍,扬手照着冷君池的脖颈劈去想要将他打昏,禾汀的动作极快,手扬起的时候,会带起一股阴冷快速的风。
可是冷君池听力极佳,他一手握住禾汀的手腕,将手腕固定在禾汀的头顶,粲然一笑,“没用的禾汀,我不会给你计划的?”
说完,冷君池堵住禾汀的唇瓣,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他抱着禾汀,给她全世界最好的温柔,让她永永远远的只属于自己。
更要让她明白,男人的自控力和爆发力都是非常可怕的。
只不过一场过后带来的麻烦就是,禾汀还要再给冷君池洗一次澡。
她还被冷君池拉近浴缸里,美其名曰节约水资源,一起洗。
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所以随便洗洗的就上去了,然后任由冷君池怎么呼唤她,她都懒得去管他。
“禾汀,你再不管我,我就要大喊大叫了啊!”冷君池邪魅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禾汀微微蹙眉,她走回浴室拿起浴巾仍在冷君池的头上,怒道,“真想杀死你!”
“啧啧,禾汀你的想法就是与别人不同,我被你杀死在浴缸里,身上还留着你留下的痕迹,真是恐怖又凄美。”冷君池扔下浴巾,笑呵呵的说道。
禾汀盛怒,“胡说什么,我哪有……”
话还没有说话,她就注意到冷君池的肩膀和胸口,除了吻痕还有抓痕。
禾汀脸颊发烫,该死的,自己怎么就做出这种事来了。
冷君池得意洋洋,他站起身来将浴巾裹在下半身,对禾汀招手,“先扶我出去吧。”
禾汀咬咬牙,带着怒意粗鲁的将他从浴缸里拽了出来。
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冷君池将她纳入怀中,她的身体软软的,抱起来总是特别的舒服。
“农历新年那天是冷氏集团成立一百三十年的慈善晚会,你记得来。”冷君池将自己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禾汀的肩窝上,他精壮的胸口紧紧贴着禾汀的后背。
“禾家的人会去吗?”禾汀关心的问道。
“你若是想让他们出现我就发帖,不想我是不会让他们出现的。”冷君池霸道的说道,反正一切都是他说了算的。
禾汀微微颔首,又问道,“那你希望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呢?”
“看你心情。”冷君池语气宠溺。
“我觉得禾家长女再次死而复生回归这种新闻够爆炸吧。”禾汀笑眯眯的问道。
冷君池点点头,“嗯,你喜欢就好。”
“地点。”禾汀并没有忘记与禾清的约定。
“梵蒂斯酒店,这次因为是在国内,不能像在国那样用自家的屋子举行,所以定在那里,而且爷爷也住在那里,比较方便。”冷君池说道。
“好,我知道了,睡觉吧,我明天还要赶回去处理事情。”禾汀渐渐有些困倦。
冷君池紧紧环住禾汀的细腰,“年前一定要回来,今年的新年我们一起过,上次错过了你的生日,我不想错过和你在一起每个重要的节日。”
禾汀的心中微微一暖,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冷君池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全身也逐渐变得放松,他这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转天,冷君池神清气爽,他怡然自得让禾汀服侍着自己穿衣,心情特别的美妙。
禾汀再给他穿好西装以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说道:“冷君池,袖扣呢?”
“我一直没敢戴,放在抽屉里了。”对于冷君池来说那唯一的一颗袖扣弥足珍贵。
禾汀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果然那颗蓝色的袖扣安静的躺在里面。
她将袖口取出,又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取出了什么,这才折回到冷君池的身边。
冷君池感觉到禾汀在给他系上一颗袖扣后,又在另一边的袖扣上鼓捣着什么。
“好了。”禾汀微微松了一口气。
冷君池伸手去摸,这才发现两边的袖扣都在,他一脸的纳闷,他记得那颗是在禾汀的衣冠冢里。
“不必如此看我,不过是凿开一个假墓,易如反掌。”禾汀笑嘻嘻的说道。
冷君池的脑海里立刻闪现禾汀手里拿着镐锤出现在漆黑黑墓地的画
面,真是特别的瘆人。
禾汀轻轻的拍着冷君池的脑门,“别胡思乱想,我是白天找人弄的,还有那颗袖扣被我偷掉后再还回来,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两颗袖扣已经被我掉包了吗?!”
冷君池嘴角抽了抽,果然,那个女学生真的是她!
“你还好意思说,r国那么冷,你穿着那么短的裙子难道不怕感冒生病吗?!”冷君池冷冷的质问道,她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禾汀的额头有冷感冒出,冷君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我明明给你暗示了,是你自己没发现!”禾汀愤愤然道。
冷君池猛地将禾汀拉入怀中,接着就是一通霸道的索取,该死的女人,表达自己没死的消息也这么隐晦。
真是要好好的教训她一下才行!
漫长的热吻过后,禾汀终于可以喘口气,她憋红着脸,嗔道:“冷君池,你是不是常用这招哄女孩子?”
“错,我只有这招来对付你,别的女人我看不上!”说完,冷君池将她再次纳入怀中,棱角分明的下巴在禾汀的头顶不停的蹂躏着。
“傻瓜,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你没有死真的是太好了,我曾经幻想过你还活着,可是还是敌不过那三个月的真实痛苦,如今你就在我怀里,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松开,绝对不会。”
冷君池温暖的情话融化在禾汀的心头,有些痛有些苦,自从有了冷君池以后都变得不算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打打闹闹,相互陪伴了吧。
禾汀环住冷君池的细腰,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挪逾道,“你的腰好细。”
“哼,再细也能让你每天晚上求饶。”冷君池阴测测的笑道。
禾汀用手掐着冷君池的腰侧,让你废话多!
冷君池并不觉得疼,他淡淡一笑,再次在禾汀的脸颊上轻啄一口,然后才下楼吃饭。
饭桌上依旧清清冷冷的两个人,平日里容儿和雷翰总是吵吵闹闹的,他们不在显得冷清了很多,但是耳根子也清净了很多。
“兰姨,容儿她们没有回来吗?”冷君池喝完最后一口咖啡问道。
“没有,昨天晚上也没有打电话回来。”兰姨倒是和他们一样不担心,容儿的身边有雷翰能出什么事情。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禾汀看着兰姨眼底坏坏的冷笑,无奈摇头浅笑,这兰姨才是真腹黑。
他们刚刚吃过早饭,大门猛地被人拉开,接着容儿穿着昨天出去时候的衣服,头发有些松散,满脸羞红却神情恼怒的走了进来。
她看见餐厅里向自己张望的兰姨,还有看不见自己的冷君池和对自己视而不见的禾汀,冷哼一声,转身上楼。
“容儿,鞋子!”雷翰从后面匆匆赶来,手里拿着容儿的细跟高跟鞋。
兰姨这才注意到容儿是光着脚进来的。
一开始兰姨还没有留意到,可是经雷翰这么一提醒这才看见,容儿雪白的小脚冻得通红,可是她本人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走上了楼梯。
接着就从楼上传来摔门的声音。
而兰姨更是注意到雷翰雪白的脖颈下的一片梅花,她偷偷一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去了厨房。
雷翰顾不得与冷君池和禾汀打招呼,他追上楼,不停的拍着容儿的房门,声音真是响而巨大。
“容儿,你开开门,我们谈谈,昨天晚上真的是意外,我没有想到我喝多了会这样,就在车上……”雷翰面红耳赤,自己真是该死喝什么酒啊,这下子闯了祸了。
“你闭嘴!”容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听到容儿哭了雷翰就更加着急了,他恨不得将门踢开,可是又怕伤到门后的容儿。
冷君池可不想自己刚刚置办了没有半年的家产就被雷翰这个暴力狂给踢碎,他声音沉冷,对着厨房喊道,“兰姨。”
兰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都不用冷君池把话说明,兰姨就朝着楼上走去。
正在劝着容儿的雷翰见兰姨来了,立刻变得尴尬起来。
“兰姨。”雷翰尴尬的看着别地方,手掌不由得揉着后脖颈。
“年轻人,亏得你平日里跟在少爷的身边,怎么遇到这种事情就变笨了呢。”说着,兰姨从系在腰间的围裙口袋里拿出一支钥匙递给了雷翰。
雷翰用感激涕零和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兰姨,他那瞬间感觉兰姨就是天使。
兰姨却絮絮叨叨的说道,“还是少爷聪明,从来不在门上装反锁,而且都留着备份钥匙。”
雷翰如鲠在喉,他蓦地觉得兰姨的腹黑是因为常年和冷君池在一起接触太多的缘故,而冷君池才是大魔王。
他真是处心积虑,难不成他料到女人都喜欢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吗?
然而,在冷君池的眼中却是为了防止禾汀随时与自己分房睡然后锁门的习惯。
禾汀和冷君池不再去理会楼上的小打
小闹,反正最后也会以和平而告终,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吧。
“什么时候走?”冷君池最关心的还是身边的这个女人。
“下午,那边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我把花蝶帮的一些事情收尾,剩下的就留给尹宽去处理。戚长轩的人情我还了,剩下的就是他欠我的了。”禾汀淡淡的说道。
“哼,天底下也只有你们才会这样,本来已经两不相欠,却非常对方欠自己点什么。”冷君池有点吃味,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他就是不爽。
禾汀摇头淡笑,“若是以情抵情多没意思,用人情从对方的身上换取好处才是正理。”
“禾汀,你比我像一个商人。”冷君池称赞道。
“是吗,那你把冷氏给我玩儿几天可好?”禾汀笑眯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