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半又默默闭上了嘴,咽下了后半句。
玄悯闻言,再度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道:“你解了,我便没了不适之感。”
薛闲缓慢地消化了这句话的含义,呆呆坐了片刻,张口就想吐这秃驴一脸血:“……………………”
多棒啊,这就好比冲着敌人放了一根冷箭,结果那不长眼的玩意半途拐了个弯,最终捅进自己心眼儿里去了……
“把你腰带解了借我。”薛闲面无表情道。
玄悯一时听不出他的喜怒,虽然依旧没睁眼,却还是皱着眉问了一句:“怎么?”
薛闲干巴巴道:“不太想活了,打算吊死在你屋门口。”
玄悯:“……”
薛闲:“……”
说着话倒还好,一旦安静下来,一股淡淡的尴尬和暧昧感便在屋里浅浅浮散开。薛闲垂着眼静了一会儿,又开口道:“几更天了?你若是该理的东西都理完了,过会儿回方家?”
这话刚出,玄悯甚至还不曾应答,薛闲便觉得衣袋里有东西突然挣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许说我老牛拉板车,谢谢!
第68章 铁军牌(三)
那挣动只是一眨眼的事,轻微又短促,动了一下便消停了。
错觉?
薛闲反应依然有些迟缓,低头看着自己衣袍皱褶的模样呆呆的,也不知道要伸手翻看一下,似乎还在等着看会不会动第二次。
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