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机,翻到早上那条信息,存了那个号码,并发了一条信息:你要多少钱,才能消停。
我发这条信息,一是试探,二是若她真的只是为钱,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信息很快回了过来,口语很猖狂:我开出来的价怕你付不起。
我:你不说个数,怎么就知道我付不起。
韩玉:邹子琛的资产有多少个亿,你应该清楚吧。
这女人可还真敢想,别说上亿,上百万我都不会给她。
我:你就不怕我把录音交给警方吗?
其实那天我根本就没有录音,只是唬她的。
韩玉:那你倒是交去呀,你交了,全世界就知道恒远集团的老总是个吸|毒鬼,哈哈!
这个女人,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把手机甩一边,无法在聊下去。
信息又响了两声。
我拧眉,拿回手机,还是韩玉:别忘了,你的期限只有一星期,一星期后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还真的很嚣张。
我再次把手机甩到一旁,拿起一旁的枕头,发泄的狠捶了几下,只到气消。
没心思睡了,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头发,便出了休息室,好几天没来,秘书室应该有新八卦,找珍妮聊天去。
从邹子琛办公室出来,刚好看到珍妮去了茶水间,我朝宣宣笑了一下,就跟了上去。
进茶水间,我叫了她一声,“珍妮。”
她正冲咖啡,看到我有点惊讶,“童姐,你怎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了,这几天公司没事吧?”我走了过去,从柜子上拿了自己的杯子,接了杯温水。
珍妮冲好咖啡,端着杯子坐到了小圆桌旁,我随后坐到了她对面。
她抿了抿唇说道:“这几天公司倒没什么事,就是邹总在网上被人骂的挻惨的……你看网娱了吗?”
“今天倒是没看,”我是怕看了心堵所以没敢看。
“你说那些人怎么就那么八卦呢,别人的婚姻关他们什么事呀,搞的他们好像很了解似的,”珍妮为邹子琛愤不平,“邹总也不出面吼一声,让那些人在网上肆意诋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