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腿上好多都是棍伤,可是那天……我们没有人带棍子,而且,除了邹总跟他打了一架,没人碰过他,按理他不该伤那么重,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小刘语气有所怀疑。
我问道:“整个过程你都在吗?”
“那倒是没有,不过小陈说,邹总把他打晕过后,他们就走了。”小刘道。
我颇为气愤,“人都打晕了,还不是他。”
小刘没在说话。
车子很快进了小区,小刘把车直接开到公寓大门前,小刘让我先别下车,等他过来扶。我也不跟他客气,经这么一折腾,我双腿更是酸疼,加上一天没吃饭,我也没什么力气。
小刘一直到把我送进电梯,才去停车。
在电梯里,我想着邹子琛刚才的电话,心口就跟压了块石头似的。我们俩能和好实属不易,我是真的不愿意跟他置气,但是,他这次真的让我有点失望。
“叮咚,”电梯到层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我抬头看了一眼,是十一层到了,扶着电梯门,迈了出去。刚出电梯,就见一个男子带着鸭舌帽在陆正南住的门口站立着。
望着那个人,我莫明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突然转身。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我从来没见过。
那人看到我,压低了帽子,便疾步往楼道安全出口走去。
这一惊吓,我双腿越发无力,靠在电梯边,好半天才迈出步,进了陆正南公寓,我关上门,心还在猛烈的跳着。
刚才那个人,会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会在陆正南住的门口窥视呢?
我拧着眉头往客厅走,室内倒是跟昨天来时没什么两样,我放下包,进了卧室,也没什么异样,便没在多想,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找到内外衣,拿了两套。关衣柜时,因为我手上抱着衣服,便用身子撞上衣柜的门,不想衣柜上方突然掉下一样东西,直接砸在我脑门,吓我一大跳,倒是不疼。
我望着脚下那个细管,狐疑的蹲下身,把衣服放在腿上,伸手捡起那根细管,说是一根细管,不如说那是根很怪异的细铁管,一头有点像手机的摄像头,别一头又像一个电源的接口。
我不由皱起眉头,心里有一个猜侧,莫非这就是专说中的针管摄像头?
这东西会是什么人放在这的呢?
外面门铃乍响,我身体不由的怔了一下,吓的心口突突直跳,差点坐到地上。
我把那东西放进了外套兜里,起身,抱着衣服出卧室,把衣服放到沙发上,这才去开门。
走到门口,想起刚才那个带鸭舌帽的男子,多了一丝防备心,在瞄眼上往外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穿着一身修理工制服的男人,只看来人的上身看不到脸。
“那位,”我高声问道。
“您好,我是物业电工,捡查电路。”一个粗哑的男人声音。
原来是物业电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