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的池子，周围都冷空气，只有靠近温泉池子这边才感觉到暖和。

披着大围巾，白宁还是冷的直发抖，长长舒了一口气，冲着两个男生笑道，“我忽然觉得有点困，还是不泡了。”

知道她打算的熊婧羚擦擦口水，跟着附和，“这样吗？那我也跟你回去好了，明天下完了雪，白天再来泡吧。”

正期待着能和白宁一起泡温泉的卓飞扬一下子着急了，“现在还不到十点，还很早，一起再玩玩吧？”

而江一骏看着白宁藏不住喜色的眉眼，聪明如他，已经一眼猜到了什么。

自嘲的勾起唇角，他从温泉池子起来，脱离了温暖，冷意四面八方的窜入。

他目光笔直朝向白宁，“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

白宁恍惚了一下，有些内疚，“对不起江一骏。”

“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如果勉强自己和我们在一起，这才是对不起。”

这下，卓飞扬终于听明白了，脸上的期待、兴奋，一瞬化作泡影。

“我们还是比不上帝夜琛，是吗？”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