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掉在地板上发出一道闷响,二人这才停了胡闹。
傅少御把东西捡起来,就被萧绝一把夺走。
他眯了眯眼:“何处来的玉玦?”
“你这话问得古怪,”萧绝斜眼睨他,“不能是我自己的吗?”
“在山洞时,你脱得精光窝在我怀里,可没见你身上有什么玉玦。”傅少御笑意盈盈地说。
萧绝一愣,反应过来要拔了男人那条舌头时,傅少御已经转身出了雅间。
只剩他站在原地,耳朵尖烫得发疼。
傅少御回到自己房间时,窗户开着一条小缝,随风轻摇。
他走过去,许久未见的绝影就伏在窗外屋瓦上。
“公子,属下办事不利,请罚。”
绝影跪在窗外,半晌也没等到下文。
正疑惑间,他听到傅少御问:“一别数年,你还没忘记他,是吗?”
绝影浑身一震,将头埋得更低:“属下该死。”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既然放不下,那就重新捡起来。”
绝影将唇抿成了直线,神色愈发暗淡。
“领罚去。”
傅少御丢下三个字,便将窗户关好,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