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船对此十分满意,喝令麾下船手和把头也就越发起劲。
前方就是通汇城,只要能探明通汇的虚实,他这次先锋任务就算是圆满完成,回去南江口便可等着领功受赏。
“都给老子醒醒神,前面才是硬骨头!”
司船一声令下,船队中剩余的几只战船立刻拉开架势,气势汹汹地朝着通汇逼近。
他们理所当然地遭受到边军的反抗,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船手们对于火油瓶和火雷粉的运用越发纯熟,许多岸防炮只打了一发就哑火,被泼洒上来的火油烧毁。
“大人,我怎么觉得这火炮越来越少了呢?”
一旁的参军小声与司船嘀咕。
“咱们这一路行来,边军的火炮打得稀稀拉拉,与仙匀那边传来的消息可不大一样啊……”
听他这样说,司船皱眉看了看他
“那依你之见……”
“我也是害怕其中有诈。”
参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上司的表情。
“贺岳景升可是在白鹭口……”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脸色阴沉的司船打断了。
走海的人有许多禁忌,同为领船的他很忌讳有人念叨贺岳景升的名字。
毕竟那是一个在白鹭口落水,七窍流血瘫倒在病榻的倒霉蛋,也就吊着一口气多活了三个月,人还是没了。
听这名字就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