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喻你!”我终于从谢明澜的侵略中腾出空儿来,刚要骂他,谢明澜却抬手推起我的手肘,直推过我的头顶方才作罢。

连唯一微弱的抵抗都没有了,谢明澜便趁了愿,他一手牢牢固定着我的手肘,一手胡乱揉搓着我胸膛腰腹的伤痕,性器更是不留一份情面,发泄似的地疯狂撞击起来,次次都要抽至龟棱才狠狠撞入。

若只是疼我倒还能忍,关键是他的动作太过猛烈,我被他操弄得东倒西歪,赤裸的后背不停磨蹭着苏喻的衣襟,那青衫的质感时时提醒着我如今的模样是何等丢人现眼。

可是我一要说话,苏喻就像猜到一般,抚着我性器的手指更用了些力气,他不知哪学来的手段,只用下巴抵住我的肩膀,一手爱抚我那物的覃头,一手轻轻揉弄着双囊,导致我一张口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字。

我憋着闷气侧头望着苏喻,见他的神情专注得很,干着这么不正经的事,他却仍然好似为病人扎针下药那般平常,甚至还有点怜惜之情。

察觉到我看他,苏喻那向来黑白分明的眸子也回望向我,我在被谢明澜不停顶撞的颠簸中,与他四目相对片刻,他的目光向下探去,只见他喉头一滚,竟也凑上来吻住我的唇。

“呜呜呜!”可怜我刚从谢明澜那连绵的吻中躲了一刻,苏喻便又接了上来,丝毫不给我一丝喘息的空隙。

他不吻还好,他这一吻,谢明澜眸中竟隐隐透出一丝血红,动作起来更是疯癫,索性扣住我的腰身,每逢他的性器入时都要用力将我的腰身按下,干得我几次差点喘不过气,只觉他是疯到想将那双囊也挤进来。

如此前后夹击之下,那清思殿的大床都不堪这般的激烈性事,吱呀吱呀的响动起来,连同其中夹杂的淫靡水声,听在我耳中更是羞耻不堪,生怕被绿雪听了去。

就在此时,谢明澜的性器在我体内忽然顶过某处,顿时我的腰身一软,喉间发出一声不自觉的黏腻叫声。

苏喻微微一怔,我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粗喘着气骂道:“你他娘的……畜生吧!”

谢明澜却不以为意,道:“我记得的,果然是这里。”

说罢他与我身后的苏喻交换了一个眼神,当下更是用那粗大的覃头死命攻击那处,苏喻也似会意,更是卖力地揉搓我的性器,我的身子被他俩弄得酥软不堪,只能瘫在苏喻怀中,几乎不似自己的物件了,更有快感如潮水般冲击而来,一波一波不肯停息,冲击地我眼眶湿润,虽不想哭,却不住落泪。

这简直算得是酷刑了,但是却似漫长无尽一般。

谢明澜和苏喻却在这时仿佛生了默契,一人一边吻去我的泪珠,默默无言。

“你俩有毛病啊!”只觉一股滚烫在我体内喷涌出来,正正击在那处上,我承受不住这般的刺激,性器亦跟着喷出白液,直溅到谢明澜华贵的墨色衣襟上。

我失神地从苏喻怀中滑落下去,睁着双眼呆呆望着床帐顶,只顾不住喘息,谢明澜也是喘得厉害,但他却垂下头望了望自己的衣襟,忽而一手抚住我的脸颊,不知何意道:“怎么射的这么多,他摸你……就让你如此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