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语凉后来清点那十件大衣时,是有人在身边帮着他一起点的。
少年:“那个庄青瞿,小小年纪的就和他父亲一样骄横、目中无人,我看将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宴语凉:“阿长,小庄还小,咱们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少年:“还小?小才可怕!年仅十岁就知道踩高捧低看不起人,这长大以后还得了?不得比他爹还要飞扬跋扈、权欲熏心?”
“……”
如今怀里又香又好看的岚王,长大后倒是并未长成庄薪火般飞扬跋扈的样子。
只是,这梦里的“阿长”……
如今宴语凉身边可没有什么“阿长”,连同这些天见过的文武百官、和岚王一起通读过名录的京外要职官员里也没印象谁叫这个。
岚王:“阿昭。”
“嗯?”
“你又在想什么?”
岚王冰凉的手捧住了他的脸,那双浅浅眸子正看着他的眼睛。
“阿昭这几日似是有心事。”
“是什么事?跟我说。”
宴语凉:这庄青瞿绝了。真的,不愧是朕肚子里的蛔虫!
为何朕成天想什么他都能有所觉察?究竟是如何看穿朕的,朕这几天应该表现得十分平静如常啊。
“阿昭,不要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