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王任他挠,挠够了才道:“好像又有了一点。”
宴语凉:“……”骗挠之辞!想要朕牵着他却不肯好好说,结果用骗?啊,岚王如今也学会这一套了!
……
岚王这几天可爱得很。
满屋子的小黄花谢了,他统统不让拂陵扔。都搁在一个箱子里让带回去,箱子里还有已经完全枯了干花的绒蒿手环,全要带回京城。
宴语凉看着那一堆破烂:“大可不必。岚岚想要,朕再给你做一个就是!”
岚王:“嗯,那再做一个。”
宴语凉就去采花,编编编。结果他手笨,之前编好的那个……大概是他在守在伤病岚王床边难过过时一时晃神产生的人间奇迹。
岚王嫌弃:“阿昭笨死了。”
宴语凉炸毛:“嫌朕笨你还要!之前那个也丑的很,你还留?”
岚王:“就是要两个不行么?北疆习俗,好事成双。”
他说着拿起的他手,一下一下帮他编。岚王手巧,很快编完了。
宴语凉高高兴兴给他套手腕上,岚王又抬头看他,眸色清浅,一丝柔软、一丝古怪、一丝难堪。
“我其实还留了很多东西。”他垂眸说,“在京城的府邸里,留了很多阿昭的东西。”
他顿了顿,喉结抖动:“我是不是很无聊。”
“没有没有!你留了什么?朕能不能看看,朕回去就看!”宴语凉赶紧接话,心里软软的像是踩在了棉花云里。
后面连续几日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