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他:“但阿昭,其实以前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好。你别瞎猜,才打了胜仗不准哭丧着脸。嗯?都不像你了。”
“你当年已足够包容我。反倒是我,也做了许多惹你生气的事,等你都想起来了不准嫌弃我才是。”
“但反正也是我的人了,嫌弃也没用。”
他把宴语凉抱上马。
尚且沉浸在心疼与自责中的锦裕帝:“……………………”
朕的龙臀!!!
龙臀炸了。他时至此刻悚然想起来,他哪是气血亏需要参汤?他根本就不是因为气血亏才昏过去的。
是这个男人他一遍一遍又一遍!从石头到柔软的青草地,他没劲了、求饶嗓子都哑了,从下午直到黄昏根本不是他睡过去的,是运动过去的!
锦裕帝要疯了。
他刚才还想说岚岚这么知书达理的温雅公子,以前根本不可能做什么事惹他嫌弃。是他大意了!
岚王:“我抱着你的腰,你坐不住的话,力气便往我身上放。”
实在是幽澜城距此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走路是走不回去的。
宴语凉欲哭无泪,踢他,没踢到自己还龇牙咧嘴。
天边晚霞一片火烧的柑橘红。
马儿慢慢走着,岚王:“我本还想带你去一个地方的。”
宴语凉还在对抗从下身直窜天灵盖的种种不适,没空搭理他。
“有一个地方就在附近,阿昭会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