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语凉一个激灵,嚎道:“嗷嗷嗷,脏脏脏!”
他可是在大漠里摸爬滚打了整整四天,晚上以天为盖地为庐,抹了一身的灰!
结果他不嚎还好,一嚎岚王更咬着他不放了。
完全是那种雄性生物独占欲极强、让人毛骨悚然的宣誓主权。如果可以,岚王可能都恨不得当场把他拆吃入腹、骨头都不剩。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身边还有那么多人……
宴语凉此刻都没脸抬眼看身边的澹台泓和廖曦。
非礼勿视。
廖曦别过脸干脆装没有看到。
澹台泓却一拽马儿就直接过来了。
庄青瞿的马则随主灵得很,当场后退了几步撇开与澹台泓战马之间的距离,澹台泓却依旧向前逼近。
庄青瞿抱紧怀里的人,完全是小朋友手里有糖不给人抢的防备模样。
“不要脸,”澹台泓伸出手来,“占了我的东西那么久,快还给我。”
“你的东西?!”庄青瞿那一瞬间抱着宴语凉腰的力度简直当场可以把他腰斩。
清澄的眸子里冰冻千里一般,却又燃着森森蓝火。
澹台泓:“是啊,我的东西,从年少时便一直是我的东西。”
“你自己该比谁都心知肚明。快还我!”
庄青瞿直接一手住了皇帝的耳朵:“他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