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男人这般光景,萧则绪忽然玩心大起,生起一丝戏弄的心思。
他故意抬手恶趣味地在上面戳了两下,佯作懵懂无知的模样,“相公,这是什么呀?”
“是……”
夏寒青咬着牙,抬着手臂挡在眼睛上,试图掩饰尴尬之色。
他现在浑身发烫,说话都不利索了,“是、武器,对、武器……臣这就把他拿下来。”
“殿下莫要乱动……”
萧则绪一动,夏寒青感觉他那武器更厉害了。
夏寒青磕磕绊绊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没脸见人了,他试图把手伸进去解决一下,但萧则绪在这里他也不好这么做。
“殿下,您先睡吧。”
夏寒青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他整个人缩在里面,忍得有些难受,他在等萧则绪睡着。
萧则绪见状勾了勾唇角,故意坐在床上不睡,看着他忍耐。
虽说大燕朝也有两个男子成婚的先例,甚至有的男子体质特殊能孕育子嗣。
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逼着坐上花轿嫁给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大他九岁的老男人!
他是不是要谢谢他的好父皇没有把他嫁给五六十岁的老头子?
眼看着老男人忍得愈发难受,腰部蜷缩,但双腿不能动弹,额头沁出些密汗,萧则绪这才放过他。
“我渴了……”
萧则绪突然喊道。
也算是给了夏寒青一个台阶下。
“臣去给殿下倒水。”
夏寒青蹭地一下起身,依旧没敢对上萧则绪的视线,他挣扎着下床坐上轮椅,水声哗啦,感觉到后面炽热的眼神,夏寒青脊背一僵,好像更硬了。
“殿下,水凉了,臣再去烧些热的来。”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夏寒青冷静了许多,脸色依旧烫的发红。
但很快他的声音埋没在寒气中,木门闭合,连带着夏寒青的声音一并阻断在外面。
趁他不在,萧则绪翻身下床,借着喜堂新燃起的烛火,寻了笔墨纸,写了什么东西。
他披着外衣踏着月色立在院中,外面风起月落,竹影摇曳映在白墙之上,他抬头手背半遮着眼睛看了看天。
好宽阔啊!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院落内的一切。
风声、虫鸣、鸟叫、花香、以及小厨房内灶火燃起、水声咕噜……
他捶手轻咳了几声,手指落在唇边模拟出一阵鸟叫声,声音悠长,很快浓厚的黑夜之内,多了一个小黑点,从屋顶上踏空下来一个黑衣人。
“主上!”
萧则绪咳嗽两声,将方才的信筏交给他。
“融雪现在哪儿?”
黑衣人单膝跪地,有些犹豫,半响才难以启齿道:“属下等人自谋生路,融雪他、改了个名字,现在在鸳鸯楼做花魁。”
萧则绪眼皮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