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以后不要这样了。”
“臣心疼死了。”
这里的山洞大概经常会有村民上山夜宿,存放着一些干柴,他们将这些干柴点着,生起了火。
夏寒青又从旁边捡了几块石头丢在火里面烤。
又捡了鞋子清理里面的泥土石子,一条龙下来收拾好了,用树枝将石头夹起来吹干净灰尘丢到鞋子里去暖。
他将那双脚握在掌心暖了许久,待热乎过来才帮他穿鞋子,鞋子被石头捂得很暖和,穿在脚下热乎乎的。
“殿下金枝玉叶,下次出门还是多带些人,不要亲自下水,水里凉,易得风寒。”
萧则绪觉得夏寒青从狗皮膏药逐渐转化为老妈子属性。
夏寒青扶着轮椅又开始搭建杆子烘衣服,一套操作极为熟练。
大概是行军打仗在外露宿的时候多了去了,他对于野外生存很有一套技巧。
“殿下,衣裳干了,你现在穿着的要不要烤一下?”
萧则绪听罢甚至都没有思索就将腰带摘了下来,领口一扯就将衣裳脱了个精光。
夏寒青接下来要说的话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最后又咽了回去。
萧则绪只批了件大衫,那大衫质地轻薄,他披着倒不如不披着。
整个人倚在一块大石上,衣裳半露非露,犹抱琵琶半遮面,似是在勾人一般。
他单手拄着脑袋,朝夏寒青抛了个眉眼,盯着他笑盈盈地反问道:“裤子用脱吗?”
夏寒青:“……”
脱还是不脱呢?
关键是也没有可以换洗的干衣裳,他们就只能这样先将湿衣服脱下来,光一阵子再换上烘干的衣裳。
夏寒青一咬牙,“都可以。”
萧则绪看着他特意往前挪了几步背对着自己,不禁有些好笑,“又不是没见过,夏将军,不喜欢看?”
“臣不敢。”
夏寒青又往后挪了两步,只当没听见,耳根子都红透了。
萧则绪也没再逗他,赤着上身,将衣服晾好,端坐在石头上。
见夏寒青还是背对着他,他无奈喊了一声,“夏寒青,孤腿疼。”
夏寒青终于动了,慢吞吞地挪着轮椅回来,“殿下可是伤到了?”
“走路久了,腿疼。”
萧则绪说谎向来不脸红。
“那臣帮殿下按一按。”
夏寒青挽起袖子,也顾不得对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裤,宽厚的掌心落上去。
温度隔着布料传到腿上,萧则绪呼吸一滞,他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低头看去,夏寒青虽然耳根子通红,但却极为认真的帮他按摩,减轻疲惫之感。
“夏寒青,你喜欢孤?”
萧则绪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