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声学他,拉长了声音“嗯”了声,然后掐着腰将林霰抱上去。
他挤到林霰两腿中间:“你想我怎么办?”
林霰没说话,抬手按住霍松声的后颈将他往下压,用行动回答霍松声的问题。
林霰的五指插在霍松声的头发里,黑色的发丝沾了水,一缕一缕得缠在他手指上。
霍松声应当不喜欢被人拽头发,或是林霰将他拽疼了,他一直皱着眉,可他也没抗拒林霰的动作。
后来林霰抓着霍松声的头发抬高他的头,霍松声被呛到般不停地咳嗽,嘴唇又红又湿,微微张着唇齿喘气。
林霰放开了霍松声的头发,手指落在他唇上。
霍松声下意识吞咽一下,喉结在林霰是视线中滚了一遭。
“不习惯?”林霰问道。
霍松声被他问住了,半晌才别别扭扭地说:“谁会习惯……这种东西啊。”
“哦。”林霰帮他擦了擦嘴,重新跳下水,跟霍松声换了个位置,“我试一下。”
霍松声“哎”了一嗓子,想推开林霰,可他的抵抗力向来不顽强,特别是对林霰。
林霰左手托着霍松声的腿根,让他坐上去,霍松声浑身一紧。
他突然想到以前的事,那时候林霰还是戚庭霜,单手就能将他扛在肩头,还能扛着他从东街跑回侯府。
少年正是躁动的年纪,俩人又爱一起睡,常常晚上睡觉的时候一人占一边,到了早上便是你的腿架我身上,我的手卡在你脖子上,连晨起时的反应都无可避免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霍松声年少时娇气,禁不住这么难受,总爱在戚庭霜身上瞎蹭。
庭霜比他稳重点,知道忍耐,但也禁不住霍松声总磨他,常是弄烦了便将霍松声的腿从身上踢下去,凶他说:“再折腾你就自己睡院子里,别烦我!”
霍松声哪受得了这个啊,又说好话又是装可怜,哼哼唧唧抓着庭霜,问他:“你不难受吗,你明明也有反应。”
戚庭霜趴在床上:“别总想着,你安静会就下去了。”
“可是我难受……”
霍松声讨厌庭霜不理他,趴到他身上,压着他:“戚桐语,我难受!”
庭霜被他压得喘不上气:“下去!你重死了!”
霍松声不依不饶:“我难受我难受我难受!”
庭霜捂着耳朵:“祖宗,你下去先。”
“下去你又不理我,待会还要我去睡院子,你这个人真的好绝情!”
“你下不下去?”戚庭霜快发火了,“别逼我动手。”
“你动手吧。”霍松声呈大字型趴戚庭霜后背上,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想让我自己下去不可能的。”
戚庭霜真要吐血,不知道是被压得还是被气的。只见他反手按住霍松声的腰,一个翻身,再一顶,直接给霍松声掀开了。
掀完不够劲,他还压上去,抓着霍松声两只手按在枕头上,气道:“你怎么这么磨人?”
霍松声撇着嘴:“我是真难受!”
戚庭霜被他一声声难受说的自己都难受了,朝下看了一眼,霍松声裤子那顶了个小鼓包。
霍松声还在说:“你这个绝情的人,肯定不能体会我的心情!”
“我怎么就绝情了啊,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