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烟杪看向俞前侍郎:“家贫,无有老师,以往是由先考先妣教导,后来……便是自学。”

俞前侍郎:“许郎无师自通,却是颇有奇人风采。”

又叹道:“我年少时倒是随着族中学堂念书,只可惜遇人不淑,那夫子喜好龙阳之事,使得学堂中不少学生无心向学,只担忧着此人暗中下手。本是血气方刚,适合晨起念书的几年,却因着此人早早来掀我等被子,眼神龌龊,我等只能匆匆归家而住,每日花数个时辰来回。”

其他竖起耳朵听的官员微微默然。

如果能遇到好老师,自然是一生之幸,但如果碰到不堪为人师表的,简直是学生噩梦。

【???】

【猥亵学生?!】

【这老师也太过分了吧!】

大夏君臣:是啊是啊!

【我一定要曝光他!】

大夏君臣:对!曝光他!

【我】

【诶?】

【我怎么没找到这个八卦?难道是关键词不对?】

许烟杪想了想,试着打听:“如此恶师,阁下难道没想过告官?”

俞前侍郎摇摇头:“没有证据,如何告官。”

许烟杪迟疑着,小心地询问:“难道只有早晨掀被子这么一个事情?难道……我是说,有没有更明显的举动,或者受害者?”

俞前侍郎眼睛一亮,顿时觉得机会来了。

便笑着说:“这件事都过去了。”

又道:“确实没有受害者,他很……谨慎。现在回想起来,倒觉得能像是看卖把戏的歧路人一样看待他。”

许烟杪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好像沉痛的控诉那个老师不太合适,激烈的指责那个老师也不太合适,但总不能让他说“来,说说那个夫子带来了什么乐子”?

【所以到底怎么发展到这么交浅言深地步的?】

大学生懵逼。

然而俞前侍郎还在自得自己给许烟杪带来一个有趣的事情

“他既故意掀学生被子,却又好像自己是个良家妇女,每次其他夫子和学子邀请他去泡澡时,他都脸红拒绝。”

【啊!翻到了!】

许烟杪上一秒很高兴,下一秒就仿佛被掐住脖子的仓鼠,瓜子都掉了。

【等会,人家没有龙阳之好啊?!】

【而且,也没有其他学生觉得他有龙阳之好啊……】

【而且,人家老师不跟别人泡澡,是因为他有脚气啊!!!】

许烟杪的心声震耳欲聋。

大夏君臣:“!!!”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