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他的手还放在因子虚后脑勺的位置,轻轻地敲了敲,这个力道不至于让因子虚感到疼痛,但是权持季的存在感不可忽视,好像是因子虚说不出令权持季满意的答复的话,权持季的手就会转换方向,捏住因子虚的脖子,叫因子虚一命呜呼。

“……”因子虚能怎么办。

他只能满头冷汗地点头如捣蒜:“愿意,愿意的。”

第76章 还生分吗?

权持季满意,又往前面蹭了一步,宽肩罩下的阴影把因子虚的整个脑袋都笼罩。

那是一种狼崽子准备开饭的表情。

因子虚机灵啊,一个鲤鱼打挺,顺势就把自己挤出了权持季的控制圈。

笑死,当时以身作注和权持季谈条件只是无奈之举,他可不喜欢和权持季你侬我侬,第一次是爽的,待到了后面一晚上好几次,就是精疲力尽,老命都要拼掉半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被来回折腾得身上没有半块好肉,奄奄一息。

权持季这家伙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什么野兽成了精,需求大到叫因子虚恐惧,因老板这两次都是浑身软得像面条一样,任权持季翻来覆去地捣玩。

绝对不可以!

因子虚像一条滑泥鳅一样,他找准机会,将身一扭,反从权持季的胯/下逃走了。

他转过了身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权持季的手就朝着他的胸口过来,因子虚条件反射一样伸出手肘贴着权持季的小臂把他的动作一压。

风拂过头发,手刀动作当机立断,沿着权持季揽过来的手一劈借了力道,因子虚的身子柔韧地一斜,这才躲了过去。

他还在惊心动魄,伸出自己的“奇迹小手”看了看,有感而发:“我去,原来我这么厉害。”

他刚刚可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哗”地一下,手“啪叽”一扒啦,然后四两拨千斤,拦住了权持季,因子虚觉得:又有可以吹嘘的资本了!他竟然拦住了权持季!!!

话音刚落不到一秒,因子虚震惊没多久,他又看向了权持季的手臂,小臂型线凌厉,因子虚有自知之明:这就不是他这么轻飘飘一下就能压下去的。

权持季笑了一声,歪头的样子狡黠:“终于,不是一上来就抬腿踹了。”

他饶有兴趣,似笑非笑:“谁教你的,竟然还能教得动你,得是一个多么罕见的大人物啊。”

因子虚:“……”

在心里给钱老磕一个大的。

因子虚揣了揣袖子,一副苍老无奈的样子,眉心没有什么精气神的抬了一抬:“先生又逗我,有的是人想教我,想要挑战自己。”

因子虚都不敢想,教会自己的难度有多大。

权持季坐了回去,一张一张地把画儿捡了起来,整整齐齐叠放好,锁进小匣子里面:“谁教的,你怎么就不叫我来教?”

因子虚:“……”

让你教?

那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倒是叫因子虚想起了点事情,钱老要自己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警惕了起来,钱老说和权持季有关,那么是什么关系?

“云中阁”是因子虚监听世家大族的耳朵,钱老要是朝中之人,便不可能逃过因子虚的窥视,既然因子虚在那之前不知道钱老,也就意味着这家伙和朝中的党争没有什么大关系,那么……他又是如何和权持季扯上关系的。

话头到了这里,试探一下总是对的。

因子虚状似无意一般提及:“教我的是一个老头,也没有什么官衔,乡野村夫,恰好有一门手艺傍身罢了,姓钱,是个跳舞的戏子,想必功夫是远不及先生万分之一的。我和他也不过就是萍水相逢,现在要找还要费点劲了。怎么,先生要帮我找人吗?”

权持季皱了皱眉:“姓钱?戏子?能教会你这两下可不该是无名之辈。”

因子虚恍然大悟:“所以,先生您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