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骥是惊讶,夜染写得如此一手好字,这手字丝毫不逊色饱读女学的名门士族小姐。
而殷天,不但欣赏她的字,更感觉她的字很是熟悉,除了娟秀些,隐约有京中二圣之一百里大人的风骨。
尽管她故意写得潦草,殷天看她的眼神又亮了几分,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夜染写字的动作,落在字体上的那双眸子,像盈着大泽湖的鳞鳞波光。
夜染将方子列出来,又将方子的份量一一添上去。
“凑齐这些药炼制成蜜丸,每日一丸细嚼,以人参汤送之,久服可大有起色,病愈十之八九。”
夜染解释道:“预知子药铺没有,我这儿有现成的,你将这些药凑齐了送来,我再用特殊的法子炼制好蜜丸。”
从在本草堂听到她那番言论,萧子骥就感觉夜染不简单,行事举动不像一般的村妇。
越接触下来,这个女人给了他越深的震撼。
她那手字,功力深厚,要多年的功夫,才能形成那样的风骨。
一个乡野村妇,如何会写出这样一手字来?
夜染将方子递过去时,萧子骥还在震惊中,一时忘了接。
待他缓过神来,要去接时,夜染突然又将方子抽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