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回一怔，抬头看了霍尊一眼，又低下头给女儿喂粥。

女儿吃的满嘴都是，手里油油的。

云回嫌弃的捻着她的手擦了擦，勾了勾她的鼻子：“小淘气！”

糖糖朝着云回羞涩一笑，一头埋进云回的怀里。

云回揉了揉她的脑袋。

霍尊看着有些恍惚，眼眶里的泪水流了出来，脑海中浮现了过去的许多。

他又絮絮叨叨的开口。

云回一直没有出声，径自照顾女儿。

“云回，我对不起你的母亲，也对不起时儿。”霍尊声音低哑。

云回拿着娟帕给女儿擦嘴的手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已经死了好多年的人，你再惦记她也活不过来，与其成天悔恨这些没用的事情，不如对那个还活在世上的人好点。”

霍尊心里一颤，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过了一会，他脸色有些黯然：“你愿意原谅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