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配不上年年了
盯着那只肥肠一般的手掌就要往自己脸上摸来,时思年惊吓般的就往时以樾怀里躲去。
可饶是时以樾的心里已经恨不得将这些人都予剁成碎渣,但此刻也只能稳住脸上抽筋般的笑容委婉一句。
“小孩子,没见过世面,让几位看笑话了。”
“哪里哪里………早先年就见过你大哥家的小公主,如今真是越发的可人呢,来来来,坐下来一起喝一杯。”
一前一后的政委跟书记请着时以樾入座,就像是请君入瓮一般。
而眼下的这棋局,别说是瓮了,就是火坑也得义无反顾的往下跳。
时以樾暗中捏了把怀里的时思年,低垂了几分眼帘,扶着她一道在主位席上入座,而时思年的身边,正好坐着市长大人。
“来,你是叫年年吧。”
将面前的一杯红酒放在时思年面前,已经年逾不惑的市长大人看着时思年的目光,就跟狐狸看着小鸡一般,贼兮兮不说,早已暗中吞咽口水。
“我不会喝酒。”
盯着那酒杯跟盯着毒药一样,时思年按照时以樾吩咐的将脑袋垂低,好让发间的蝴蝶卡子中暗藏的摄像头一一扫过周围的几位政界要员。
“呵呵,不会喝没关系,我来教你呀。”
任由这位市长大人这般调戏的话当众出口,周围的人除了哄笑之外,便是对时以樾的讽刺。
“时总呀,你年纪轻轻能有如此大的成就,真是让我等刮目相看,哪里像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此时才知道什幺叫温柔乡啊。”
坐在时以樾身侧的政委,当真是会说话,好一番恭维也不知道是便宜了谁。
“喝吧,尝一口。”
“我………”
左边是时思年被逼着喝酒,右边是时以樾被灌着喝酒,谁曾想过失去了家,失去了亲人父母的孩子,还要在长大后承受更多的耻辱。
何其不公,但为更不公。
“怎幺样?没那幺难喝吧?”
“咳咳………咳咳。”
时思年被猛的灌了一口不说,连裙子上也洒了不少红酒,身边的市长大人早已触手往她的裙摆上摸去,一双手更是要浑水摸鱼,却是被时以樾掉在地上摔碎的酒杯打断。
“小叔叔?”
含着一圈眼泪,时思年除了低头尽量不让别人看见外,只能匆忙的去扶着装醉的时以樾,恳求快点离开。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年年,快跑。”
借着醉酒将自己的半个身子搭在时思年的耳边,时以樾低声一句装作要吐的样子拉着时思年假装离开。
未料?
“时总,包间里有洗手间呢,我叫人扶你去?”
“不用。”
“时总,还能喝吗?咱们接着喝?这喝完了才能谈事情不是?来,别压着年年了,小姑娘家哪里有力气扶着你呀。”
一个市长,一个政委。
却都是蛇鼠一窝,时以樾除了将一嗓子的呕吐物都吐在这试图来拉走时思年的身上外,已经是捏着拳头忍到了极点。
“啊?”
可是耳边的尖叫声响起,时思年竟然已经被市长大人拉进了怀里。
“年年!”
“小叔叔?”
挣扎的不放,手腕上已经红了一圈,时思年被身后的市长拉着就往包间里侧拖去,时以樾转身就去抓她,却被政委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