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次没有说他娘炮,他这么激动做什么?
赵坦坦忐忑地看着崔尘,却发现他竟然在笑,就那么微微嘴角勾着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唤道:“师妹。”就连他的声音都那么柔和平静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夕般,吓得赵坦坦反而朝后缩了缩:“你答应过无论我说什么都不罚我……”
“师妹,我何时说过要罚你?”在赵坦坦在思索要不要往外跑,暂时避开即将可能到来的暴风雨时,崔尘接下去说道,“我继续在这冰玉床上闭关,你则去空间内加紧修炼。”
顿了顿,他又道:“师父说了,在仙剑大会召开前,你必须达到筑基境界。这冰玉床的空间内灵气极为充裕,对修炼极有益处,所以在此之前,除了一日三餐外,你一概不准离开空间。”
什么?不准离开空间?都要关她禁闭了,这还不叫罚?
“这可万万使不得!”赵坦坦脱口而出。
她还打算去找姜思师姐做一下棒打鸳鸯的努力呢,要是接下来一直被关在空间里,岂不是只能任由崔尘与心上人日日相会,自己却什么事都做不了?
想不到崔尘如此重色轻师妹,为了心上人就找借口狠心把自己唯一同一个师父座下的师妹,给关进空间里禁闭起来。
说不定等到她被放出来的那日,崔尘已经跟姜思师姐郎情妾意、心意相通,别人拉也拉不开来,只能看他额间那朵花彻底盛开,然后堕入魔道……
想到这个严重的后果,赵坦坦不禁撑起身子,义正辞严道:“师兄,虽说这冰玉床对修炼事半功倍,但你现在毕竟还是肉体凡胎受不起冻,万一坐久了真被冻伤,那可如何是好?师妹我还是同你换换,你去空间里,我来坐这冰玉床!”然后就能趁机偷溜出去……
“师妹,你忘记了?”崔尘摇了摇头,脸上仍带着笑,却总觉着笑得有几分阴测测,“我已经在这冰玉床上打坐几日,你看我像是被冻着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