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

沈辞怕是真的气坏了, 不记得也就算了,竟还喊他叔叔。

叔叔···他有那么老?

越想越是气, 越气嘴上的力道越重,辗转厮磨,唇瓣擦着她的唇瓣, 时不时的咬上一口,似发了狠的非要她疼了、记住了才肯罢休似的。

听着凤鸾之嘤咛的哼唧声,变态般的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沈辞嘴角勾着半抹笑,不顾她的挣扎, 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下颚, 硬生生的撬开了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摄取她嘾口中的每一处芳香。

水声滋滋。

“唔···你混蛋···”凤鸾之垂死挣扎,双手拼命的往他肩膀上、手臂上招呼,打到手都麻了也没能撼动沈辞半分, 反而激发了他体内的狼性特质。

他抱着她往前迈了几步, 将凤鸾之往上颠了下, 下落的瞬间,双掌稳稳的接住了她的臀部,将她抵在了身后的亭柱上。

凤鸾之怕自己掉下去, 在他往上抛又落下之际,双腿本能的缠上了沈辞的腰身。

明明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却惹的沈辞顿时热血上涌,浑身上下的汗毛仿佛都立了起来。

本来托着她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慢慢收拢, 五指指肚在碰到她的臀半之际,有些反应不及,嘴上的动作一顿,他呆滞的慢慢放开她的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五指之中柔柔软软的、比馒头还要有弹性的东西上。

当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某一处不可描述的早就抬头的地方好巧不巧的随着凤鸾之略松的双腿慢慢下滑后,抵在了她的那一处。

沈辞浑突然打了个激灵,不知怎的,那一处突然凝聚了一股汹涌之力,似火山爆发一般瞬间喷泄而出。

“······”

沈辞傻楞了几秒,迷离的双眸茫然缩紧,倒是把被强吻的凤鸾之弄迷糊了。

这···这怎么瞧着他像是被逼迫的那个?

凤鸾之趁他发愣之际,双手用力推开他,双脚发软的落地之后忙扶着身后的柱子张嘴用力喘气。

好像突然回到了水里的鱼。

这个挨千刀的,那么用力,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不成?

沈辞被推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他站稳后呆傻的望着凤鸾之,又慢慢低下头,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己的‘兄弟’,干爽的地方不知为何一片粘稠,呼吸间,浓郁的石楠花气味钻进了鼻孔。

射···射·了?

挖槽!

什么都没干,怎么就射·了?

当沈辞终于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后,猛的向后退了两步,生怕凤鸾之看出什么端倪,脸皮似城墙厚的人突然红的跟苹果似的。

凤鸾之哪里知道他突然犯了什么病,扶着柱子直起身后,本着不气死他不罢休的原则,‘呸、呸’的冲着地上吐了几口,抬手用力的蹭了下略微肿起的樱唇,气鼓鼓的道:“技术这么烂。”

技术···烂?

沈辞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狗瞬间炸毛,立刻反驳道:“我技术不烂,我···你···你没试过怎么知道烂?”

“不是刚试完?就是烂。”

“你···”沈辞一口气没提上来,猛的狂咳了几声,一张脸红了黑、黑了红,那模样,别提多搞笑。

凤鸾之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丹凤眼眯成了一弯上弦月,好看的梨花窝里像是淬了蜜饯,甜甜的。

“凤、鸾、之”沈辞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喊她名字,把她掐死的心都有。

平日里安儿来安儿去,这还是凤鸾之第一次听沈辞叫她的名字,不用想也知他气成了什么样,心想:男人的世界真是难理解,吻技烂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至于气成这样?

凤鸾之见好就收,又换了个方式继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