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院,远远的就听到刘氏的哭声,待吕妍近身,刘氏拉住她,“二姑娘,求求您了,如今家主也只听您的,一定要救救你姐姐啊。”
吕妍伸出手来,心中恼燥,瞥了她一眼,往堂前走去。
吕煦看到吕妍进来,声音如雷的说:“你别给这个逆女求情,想我吕家在梁州城里多艰难,如今又摊上这样的事,我吕家哪还有脸面呆在梁州城,这是要逼着为父辞官吗?”说完,背过身去。
一边的宇文业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看了看地上的吕薇,说道:“司马大人,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周氏出来一会。”
吕煦的脸色一变,看向宇文业,然后怒斥地上的吕薇:“想你清白之身,却落个如此下场,你要为父哪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说完,叹了两声,“宇文公子,既然要见周氏,容本官派人唤她出来。”
前堂安静下来,只剩下吕薇跪在地上嘤嘤的哭泣,宇文业见了,脸色变了几变,最后还是上前向吕煦求情,“此事是误会,还望司马大人三思。”
吕煦听后,无奈的叹了几口气,叫人把吕薇扶了起来。
周氏来了,身子骨柔弱,远远的就听到咳嗽声。
宇文业见了,露出担忧之色。
周氏来到堂前行了一礼。
宇文业说道:“周氏失忆,却是从秦河水中捞出,手中又有绣着薇字的手帕,原本我以为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可昨日吕家大姑娘说她也有一块绣着薇字的手帕,而且还能说出与在下同甘共苦的经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如今要如何证明两人的身份?”
周氏听后,媚眼含泪看向宇文业,有些赌气的道:“公子若不信,不如我们各自绣上薇字,由公子定夺,如何?”
宇文业听后,眼前一亮,这倒是一个好法子,便遣人拿来绣具。
一伙人坐于堂前静等两人刺绣。两人都是好功夫,没多久便相继绣好。宇文业拿在手中,左右对比,发现两块手帕绣的是一模一样,根本分不出真假。
这下要如何分辩?
这时吕薇跪下身来,挪向宇文业脚边,伏了一礼,含着泪花儿道:“与公子在一起的时光,是微儿此生最难忘的,那段日子,与公子相依相伴,薇儿早已心有所属,若公子不嫌弃,薇儿愿与周姐姐共侍一夫,和和睦睦常伴夫君左右。”
不待宇文业发话,吕煦站起身来,严厉批评道:“薇儿怎可以不顾名声?让我吕家如何见人?”
“父亲,女儿在外与宇文公子逃亡的时候,早已委身于他,就算宇文公子不要我,我此生也不会再嫁了。”吕薇绝决的说。
宇文业听后,惭愧不以,看了看吕薇又看了看周氏,最后决定纳两位女子为妾室,今日宴毕,一同返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