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侍君 未晏斋 2476 字 4个月前

李夕月觉得他突然变了脸色不说话了, 有点奇怪。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凝神看他怎么了。

昝宁自卑而爱发公子哥儿脾气的老毛病又犯了,掉了脸子说:“去打布库怎么了?”

李夕月说:“没什么, 奴才就是问问,万岁爷不想说, 奴才就不问了。”

他觉得她自称“奴才”而不称“我”, 就是一种刻意地拉开距离。

“你有什么好问的呢?我受了伤, 也没等你同情。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拿乔,这也不肯、那也不肯的,无非是欺我离不开你!”

他“叭叭叭”突然一顿说, 想着被他打得肋骨折断的亦武, 只觉得若不是为她,他也不至于下这样的狠手,真是心智都为她丧了。

越想越恼, 更恨自己怎么脚不由心地就到了她这儿来找她,现在一腔恶气只想处罚她。

那里是宫女睡的大炕, 铺着粉红色绵绸的褥子, 几条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摆在一边,还有她用的枕头, 一看就是软软的。

门反正闩着,他恶声恶气吩咐道:“去把窗户都关上。”然后大剌剌地往她床边一坐。

李夕月看看他, 张张嘴想说什么没说出来。然后就乖乖去关窗。拉窗屉的时候弯腰向外,身形一动, 臀线被裹在袍子里显露出来。昝宁的喉结就得动一动。

李夕月关好窗回身, 昝宁眯着眼睛看她,想着一会儿直接摁榻上欺负她一顿,好撒撒自己的恶气。

李夕月到他身边, 样子像个乖乖的小媳妇,伸手解他衣领上的金镂花扣子。

昝宁不由握住她的手,问:“你干嘛?”

怎么这么主动?不太对劲。

李夕月说话就毫无乖乖小媳妇的样子,嗔怪着:“干嘛,还不是看看你又伤哪儿了。真是,这么大的人,受伤了还自己憋着,回头反倒怪我碰痛了你。”

昝宁气噎,不知不觉手就松了,很生气但是又没办法。

李夕月像照顾自己弟弟时一样,小心地把他扣子都解开,小心地剥开衣衫。见他胳膊上青了一片,倒抽一口气好像帮他疼一样,问:“谁啊,那么大胆,敢这么摔万岁爷?”

昝宁很想说:就是你那个青梅竹马!可是觉得丢脸,所以说的是打肿脸充胖子的话:“不,他比我更惨,被我摔得不能动弹,还……”他小心看了李夕月一眼:“还折了一根肋骨。”

李夕月咋舌:“打布库这么危险啊?”

“不实战,比出来的胜负就是假的。我就喜欢这样真摔。”然后“咝”地一声,青了的地方被李夕月揉了一下。

“奴才这儿也有伤药。”李夕月给他伤处吹了一下,去拿了一瓶红花油,给他伤处揉了起来。

昝宁疼得龇牙咧嘴的,不好意思叫唤出声。忍不住的时候就抱住她的腰,顺着她的背脊看她身体的曲线,因为大力地揉搓而跳舞似的,能转移注意力。

等药搽好了,他报复似的掐她屁股一下,她钻他怀里避痛,正好给他软玉温香抱满怀。

“你下手真重。”他一边亲她的耳朵,一边低声说,“不过我会轻一点的。”

伸手解她的衣扣。

“这里……太简陋了……”她语似呢喃。

这不是拒绝,因而听得人心里发热。

他翻身把她压在姑娘们软软的炕床上,带着几分讨好,先把她服侍到位了,才顺水推舟,直捣黄龙。

在李夕月感觉,这种隐秘的滋味先苦后甜,火辣辣的地方慢慢因为上涨的热度而令人兴奋。持续的时间未免长了点,累得双腿酸软,浑身汗津津的。

瘫倒在床还没多久,突然听见白荼在敲门:“咦,夕月,干嘛锁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