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们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也没见妖尊转醒。
“黑心莲,妖尊怎么还没醒?”李苟蛋第n次确认捆绑妖尊的绳索把妖尊死死得捆住了。
“这锅我可不背,我就多加了亿点点料。”白莲花的拇指和食指比划出很短的一段距离, 把目光投向正乖巧端坐在一旁的纵云虎,“妖尊还不醒, 多半是吓的。”
黑月光一拍桌子,“这样等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不行,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她安排起人员分配:“狗子, 你和纵云虎把妖尊送去神兵宗,找掌门交任务。我们其他人则继续分头找锦华, 锦华可能就被妖尊藏在了附近。”
“这个时候过个困难聆听,说不定能够找到什么线索?”李苟蛋插话道。
“狗子别闹,我们是在玩全息游戏,不是在跑团。”
黑月光带着人往外撤。
玩家所过之处,翻箱倒柜, 如蝗虫过境。
“诶,这是咱们醉仙楼的酒缸……”
“谁敢擅闯我家仙子的马车!”
“我的蒸屉……嗨呀, 好好一锅包子全毁了……”
李苟蛋收回视线, 背起妖尊,掏出皮气球, 用嘴给气球吹气。
店小二眼瞅着神兵宗弟子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忙叫住了他们:“各位来自神兵宗的客官!”
“你们……”他想起神兵宗弟子连金丹期的妙言真人都能放倒,说话声越来越小, “您几位谁把账给结了呀?”
李苟蛋把姚浅粟往前推了推,“这位是我们神兵冢的管事,你找她要钱哈!”
他背上背着妖尊,手上握住气球,一脚踢开还想扑过来蹭飞行法器的纵云虎,“你自己飞。”
气球缓缓升空,醉仙楼只剩下姚浅粟一人。
姚浅粟眯起圆滚滚的猫眼,冲店小二笑道:“妙言真人的账,怎么能算到我们神兵宗头上呢?”
……
绿鹦执事站在神兵宗大门口,见有弟子背着个大包袱,便上前提醒他把东西放到传送阵上头去。
她话还没说出口,就看清李苟蛋身后背的并不是什么大包袱,而是她以前老东家天工坊的妙言真人。
妙言真人还被人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妙言真人被仇家给绑架了?”绿鹦走上前,准备给妙言真人松绑。
李苟蛋一个闪身避过了绿鹦的动作,“别动,这是我绑的!”
他脚边半人高的纵云虎也发出吼声,像是在给李苟蛋说话伴奏。
“哎呦,我的祖宗,你好端端去暗算妙言真人作甚?天工坊如今可是神兵宗的合作伙伴,还不快把人松开,给人赔礼道歉?”
绿鹦运转灵气,绕开纵云虎,夺过李苟蛋背上的人,小心翼翼地给人解绑,“这多大仇多大怨呐!怎么还系得这么紧?你就等着掌门发怒吧!”
李苟蛋幽幽盯着绿鹦:“绿鹦执事,你如今正在为妖尊松绑。”
“你、你说谁?”绿鹦听见这话,吓得手一软,把妙言真人给摔了。
她惊魂未定地看向摔在地上的“粽子”,确认对方没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李苟蛋抱起妖尊就往掌门殿跑。绿鹦吓得完全忘了自己的职责,跟着李苟蛋一路小跑,“妖尊怎会变成妙言真人的模样突然出现在仙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