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容夜竖起大拇指,"公子有眼光,三种全要,那可是最高级别,最柔软, 最易吸收的瞬吸搭配。"
容夜不懂什么是瞬吸不瞬吸的,不过老板说这是最好的搭配,那就不会错了。
老板觉得自己真是慧眼,男子虽然着一身粗布衣衫,但瞧着那气质,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呢。
于是利落的抓了两大把棉花,一摞厚厚的棉纸,又扯了好长的棉布。
扒拉扒拉算盘∶"一共是五十钱。"
男子二话没说,放了一颗碎银子,转身就准备走。
老板又好心叫了一声∶ "公子留步。"
他在柜台里又拿出几根绳子和一个针线盒子递上。
"在外多有不便,这些针线和绳子都是制作的必备之物, 公子一并都拿去,免得棘手。"
老板思虑周到,容夜接过了绳子和针线,道了声∶"多谢。"便转身离去。
回到马车后,容夜将一大包东西放到车棚里。
"这里没有卖现成的, 需要自己做,你会吗?"
想起太妹公主送给他的平安符香包,那上面别扭的针脚,容夜觉得她怕是会把自己也一并缝了吧?
江鸢对女红一窍不通,她不会,可眼下她有说不会的权利吗?
东西是她用的,她不会,难道还指望着容夜给她做不成?
于是少女咬牙点头,故作轻松道∶"会,这个很简单,没什么技术含量的。"
有太妹公主的这句话,容夜就放心了。
天色已晚,容夜在镇子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和小二要了些吃食后,他一转身,便是看见那位此刻坐在床榻上,正和针线拼搏斗的太妹公主。
瞧着手指被刺的千疮百孔,那针永远对着自己的手指而不是手里的布,她这哪里是在缝制东西,这简直就是在自杀。
"你再这么缝下去,黑熊没把你吃了,你自己就要把自己扎死了。"
男子极少这般毒舌,他是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将那胡乱缠绕在手上的针线从江鸢的手中拿掉,特别的那根十分危险的针,容夜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不会,刚才为什么还要逞强?"
容夜原本是想,太妹公主若是不会,趁着天色尚早,许多店铺还没有关门,他们去找一家裁缝店,请他们来帮忙缝制也可。
这是眼下已是入夜十分,店铺全都打样了,再说什么都晚了。
容夜瞧着那被太妹公主裁成一条一条的棉布,那去了一条握在手中,百思不得其解。
"你告诉我这东西应该怎么做。"
容夜没有见过月事布的庐山真面目,不能照葫芦画瓢,所以就只能由太妹公主在一旁告诉他,这个东西该是什么样的。
"殿下你会做?"江鸢震惊,"真的假的?"
男子将混乱成一团的线一点点缕顺清楚,然后再把线引到针中。
不用有任何的回应,男子的动作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军营里会给受伤的战士缝合伤口。"容夜拿起那细细长长的布条,打量了一会道,"就是不知这个能不能缝好。"
少女在心里给自家夫君竖起了大拇指,顺便还不忘溜须拍马,"殿下能缝得好伤口,这个肯定不在话下。"
容夜没有听她的忽悠,只是一手拿棉纸,一手抓了一把棉花,淡定的问向太妹公主,"这些都放哪?"
江鸢回忆了一下她每月都要用的月事带,虽然她没做过,但这里面的结构她大抵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