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君向迩,敢动我的女人,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君尽尔心里恨得牙痒痒呢,他不过是加一个晚上的班,小丫头居然和他的堂弟给他整出这么一出来,若是回来得晚一点,难道她还要真的睡了人家不成。虽然他在看到这一切的那一刻就知道,这是君向迩的一个计策,可是他就是不爽,不爽别的男人抱着他的小丫头,不爽别的男人握着她的手,不爽别的男人对她有丁点的欲念。
把小丫头丢进浴缸里,冰凉的水兜头淋下,沁寒的冷意打在头皮上肌肤上,瞬间就让她清醒了过来,也因为过去在is喝过烈酒,其实她醉的并不厉害,只有些朦胧罢了。
看着君尽尔面无表情的脸,小丫头心想:完了,玩大了,亏大了,不仅君尽尔生气了,而且她还不知道君尽尔喜欢的是谁呢,亏了亏了,明天一定要记得去找君向迩讨债。
清醒了?君尽尔冷着一张脸,板起来的面孔就像是雕塑一样冷硬。
额。小丫头低着头不敢看他,好凶呀,喏喏的回答:我知道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面对强硬不讲理的君老师,还是赶紧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来的更实在。可是心里还是不甘心,嘴上也逞强呢:还不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君尽尔一听,怒了,我加个班,一时间看不过你来,你就孤独了寂寞了,敢给我红杏出墙勾搭未来小叔子了,很好,很强大,既然你主动求死,可别怪我下手太狠。
于是乎君老师两只手指捏住小丫头长得娇俏玲珑的下巴,恶狠狠地道:你刚才说什么?给我再说一次。
没,没什么。小丫头差点咬了舌头,果然说谎会造报应的。
那个君老师,您累了吧,你先休息,我不打扰您了。说着小丫头就要从浴缸里爬起来,要跑。
君尽尔反手拉了一把,小丫头堪堪落在了老狐狸的怀里,几下脱掉湿衣服,丢上床。
那,那什么,君老师。小丫头捂着自己仅剩了内衣的xiong部,看着不断逼近的禽兽老师,明明眸子里已含了三分期待,却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担惊受怕的小白兔模样:君老师你要,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君尽尔勾起嘴角,眼角弯起漂亮的弧度,肌肤赛雪,柔白光滑,不知道吃起来会不会很美味。
小丫头怎么会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再怎么样她也是成了年,20好几岁了,再怎么她也看了数百部耽美小说意淫过无数的小攻小受了,不知道君尽尔的那里大不大硬不硬强不强。
眼神慢慢的滑下来,小舌头轻轻的□□着嫣红的唇瓣。君尽尔自然是瞧见了小丫头对着他歪歪的德行,心想着怕是她已经在心里吞了好几口口水了吧。果断继续诱惑之。
you惑这件事情,有时候需要的做的疾风骤雨,有时候确实慢慢来更加的有味道有效果。君尽尔轻轻地贴在小丫头的耳边,给了她一个轻触的吻,而后直着身子,修长的手指,将白色的丝质衬衫自腰带的束缚中拉出来,再缓缓地挪到领口,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漂亮细致的锁骨,瘦却精壮的胸膛,然后是六块腹肌的腰。再然后双手扣在腰带扣上,咔的一声,似乎是炸开在惜未的心里一般,不由得激荡了一小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上chuang戏不能h不能潜,锁文好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