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让你还有空乱想。”
魏山阙揽着裴长缨的腰,动作轻柔,又不容置疑地。
将他抱着,坐起,来。
“师父!呃——”
……
天色微亮,烛光式微。
裴长缨眨了眼干涩的眼睛。
魏山阙轻吻他尤在泛红的眼角。
浴桶里,热水缓解了身体上的疲劳。
裴长缨张了张嘴,放弃了说话。
他哼哼两声。
魏山阙淡笑道:“以后还嘴硬吗?”
裴长缨满脸倔强,把“就嘴硬”三个字,写在脸上。
魏山阙道:“嗯,小将军真是越挫越勇。”
裴长缨清了两次嗓子,才堪堪说出话来:“有本事你天天这样。”
魏山阙道:“只怕小将军没本事接受我天天这样。”
裴长缨累的连胳膊都不想抬。
他撇撇嘴道:“那、那就休息一天吧。”
早膳时,裴长缨坐在软软的垫子上,那嘴撅的老高。
“就吃这个?”
这清粥寡菜的,他劳累了一夜!就吃这个?!
他瞪着魏山阙道:“师父,你不能得到了,就开始虐待我啊。”
魏山阙盛了两碗粥道:“这几日,吃清淡些,我陪你一起吃。”
裴长缨又改口了:“那算了吧,你每日那么累,再和我一样的吃,别饿晕了。”
魏山阙道:“这是菜色确实清淡,但同样可以饱腹。”
裴长缨面如菜色的喝着粥,一次就要吃几日清淡的,那如果次数频繁些。
岂不是要日日吃粥咽菜?
魏山阙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还是只休息一日吗?”
裴长缨咬着筷子,难以做出抉择。
他问:“二者不可兼得吗?”
魏山阙答:“不可。”
裴长缨道:“不不不,话不要说太死,回头我找人问问去。”
他可以找剑北和邵楠问问去,还可以问问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