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下一刻,木椅被踹开,霍寒抱起谢玉,两步搁在榻上,低头在他脖子上留了个印儿:“青天白日的,督主想玩什么?”

“不想玩,就是有些想念。”谢玉的手刮过霍寒的脸:“首辅大人能力拔群,*的我想死在你身上……唔……”

话音落,烈吻落唇。

霍寒制着他的双手,刚将人吻哭,就听“哗啦”一声。

大门被推开,白钰清立在门口,几分不明显的尴尬在脸上浮现。

他像是有些惊诧,慌忙合上门,转过身才缓过一口气,随意寻了个下人道:“那什么,给我沏壶茶。”

.

片刻之后,谢玉换了身衣裳,才去见白钰清。

多日不见,不曾想恩师打量了他一眼,第一句话就是:“我一直以为,你是上面的。”

谢玉一哽,忽然不知该如何接话:“您……听谁说的?”

“顾海平啊。”男子淡然笑着:“那孩子告诉我,有钱有权的人,于床笫之上,一定在上。”

说完,白钰清又顿了顿:“……看来也不一定。”

“…………”

谢玉又帮人倒了一盏茶,才几分无奈的提醒:“先生,我得罪了皇帝和太后,这里危险,如无万不得已,近日还是不要来。”

“有啊,有万不得已。”白钰清道:“我家老陆说,他可以用自己的商船,帮你运火药。”

.

送走白钰清,已经是晚上。

谢玉一坐回屋里,便被霍寒从身后抱住,时不时为他捶捶背,捏捏肩:“白先生,同你讲了什么?”

“他说,陆无恙一家,是因为有一年,接待皇子礼数不周,别院行宫的台阶修低了一寸,就被全部流放,大多数,死在了流放途中,而当年的皇子,就是盛长宁。”

“陆无恙恨极了他,做梦都想杀了他。”

说完之后,谢玉松了一口气,仰头靠在霍寒肩膀上,忽然有些感慨:“你看,多行不义必自毙,大家都想他死。”

霍寒低头,抚过他的眼尾:“过几日是月圆之夜,我的情蛊要发作了,陪我去野外小住一夜吧。”

他手上的温度好烫,谢玉眨眼:“我在同你说正事。”

“就是正事啊。”霍寒说:“到时,还有好戏看呢。”

.

月圆之夜来的很快,谢玉这几日一直称病没有上朝,直到现在,才终于又瞧见盛长宁。

他似乎跟江湖中人达成了什么交易,鬼鬼祟祟拿着包裹,正准备走,却忽见四周剑光乍起,映着皎白的月色,剑尖直抵他的咽喉。

无数亲卫顺势冒出来,战况一时激烈,谢玉跪在温暖的草丛上,腰被霍寒紧紧扣住,泛着明显的红痕。

身下的绿草虽然柔软,但到底不比床榻,那根根分明的粗糙草痕触及肌肤,毫不客气的刺激着他的每一个毛孔。

夏季将至,早蝉空鸣。

他想求霍寒放手,奈何霍寒捂着他的嘴,任他的眼泪怎么掉,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忽然,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