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亲。”
赫连容低沉着说,紧紧地盯着惊蛰。
惊蛰倒退一步捂着自己的嘴,闷声说道:“……你这根本就是在刻意为难。”
他刚才,差点连呼吸,都有些不通畅。
他再一抬头,可倒是好,那些原本还在的宫人,都是全都溜走了。
惊蛰羞恼:“刚才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赫连容挑眉:“不正是你先主动?”
惊蛰哽住:“可是,可是我刚才偷偷的,你要不那样,也没人会发现……”他瘪着嘴,这根本就不一样。
“呵。”
赫连容掐着惊蛰的脸,语气森森地说道:“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惊蛰假笑:“自然不能如你这么淡定从容。”
偷怎么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他以后定让赫连容偷也偷不着,让他好好感受一番。
惊蛰正嘀咕着,就感觉男人的手已经摩挲着捏住了他的后脖颈。力量虽是不大,却叫惊蛰有些僵硬住。
他原本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就算赫连容掐住了惊蛰的要害,对他来说,捏着肚子上的软肉,与掐着他的喉咙,似乎并没有什么差别。他只是有些敏感,却不会为此感到害怕,亦或是惊恐。
惊蛰在他身边放松至此,这无疑很能满足赫连容扭曲的恶欲。
只不过,在这些时日里,那几乎如同第二层衣裳的绳索,却是让惊蛰有了别样的反应。
分明惊蛰身上的东西早已经在御驾中被去除掉,可现在赫连容轻轻搭上惊蛰的肩膀,却仍能带起那种细密的颤抖与本能的反应。
这更能叫那头兽满足。
赫连容的眼里炽热得很,如同兽瞳般的视线,充斥着恶劣的独占欲。
手指捏住惊蛰的后脖颈,又顺着细腻的皮肉往下,让惊蛰下意识挣扎起来,却叫人强行搂着腰,怎么都不给后退。
“惊蛰,今日之事,可没这么容易就过去。”
当赫连容眼底的冰凉沉寂被热意撕碎时,惊蛰就意识到危机来也。
今日,今日……
惊蛰干巴巴地说道:“我去的时候,就已经早早将消息传出去,明里暗里都有人跟着,不会……”
“不会出事?”赫连容轻轻打断了惊蛰的话,“那为何用空了箭?”
惊蛰一顿。
那是赫连容给他防身用的杀器。
会用到,的确已是危急。
赫连容的表情甚是冷漠,他的声音越柔,那凌厉死寂的恶意,就越是浓郁,越带着无法撼动的窒息感。
“所以呢?”惊蛰抬起胳膊,拆下了赫连容的发冠,将他的头发都扯得凌乱,手指穿梭在漆黑的发间,“你要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