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清:……
趴在他肩上的柏闻耀听到玄衣的名字后,本来有些昏沉的脑袋清醒了片刻,茫然的张开双眼,声音沙哑的问道:“玄衣,玄衣,在哪啊?”
庄子清:……
——他可以把这家伙扔在这里不管吗!还有他和玄衣的婚事是什么鬼!
和仆人一起把柏闻耀架上马车后,庄子清也随即坐了上去,宽敞的马车里,黑漆漆一片,在月光的照耀下,庄子清的脸上晦暗不明,而醉酒的某人则舒舒服服的打起了呼,轻声喊着玄衣的名字翻了个身,恰好一只脚就踢在了庄子清的小腹上。
陷入深思的庄子清被这一脚踢回了现实,看着睡姿不佳的混蛋,庄子清额头上的井字蹭蹭往外冒。深吸了口气,掀开马车的屏风,从外面喊道:
“停车!”
“吁——”白马高声嘶鸣了一声,停留在原地,前蹄却不住的左右踏着,直到马车牢牢的稳住,仆人才跳下车,恭敬询问道:
“少主,何事?”
庄子清未理会,只是脸色阴沉的把柏闻耀从车里扒拉了出来,放在了路边。
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