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爱一个人。”

“谁？”

程明猛地抓紧程封的手。

程封把程明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过几天我想你就能见到了。”

“现在让他过来？”

他不会允许程封和别人在一起，父母也不会同意。

难道对方不会像谢融一样，很快就对程封失去兴趣，两个人在一起，真的柏拉图？

程明不相信。

“程明，我要画画了，别打扰我。”

程封看程明那样就是讲不通了，冷下脸让程明离开。

程明咬着嘴唇，眼眶逐渐发红。

明明程封就在自己面前，但却好像他根本就碰触不到。

夜里父母回来，兄弟两都保持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夜里程封继续画画，画好之后他忽然想要立刻送给陆炎。

家里人都睡了，程封自己拿着画离开。

走出房门，程明在楼梯上站着，看着程封出去的身影，程明似乎清醒了过来，哪怕程封没有别的喜欢的人，也轮不到他。

程明坐到了楼梯上，低垂着头，泪水流了出来，把衣袖都给打湿了。

程封深夜离开家，往陆炎那里走。

陆炎单独在家，没有程封陪着，似乎黑夜变得漫长起来。

在书房忙了一阵，起身走到阳台外，正想着程封，不知道他在家里睡了没，院外一辆汽车开进来。

汽车停下，程封从里面下来。

陆炎当时还猛地闭眼又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