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桓煦亲他一口,愉悦地说:“那就是了,你就当是我传染你的。你黏我我要高兴死了,我恨不得和你天天黏在一起。”
岑宿也学着他,亲他的脸颊。
这样别扭爱生闷气的自己,老是传播负能量的自己,也就周桓煦受得了了。
“你不难过啦?”周桓煦扬眉问他。
岑宿说:“现在只有一点点。”
“那就当你不难过了。”周桓煦肯定地说,“刚刚哄你了,现在你也要来哄哄我。”
“?”岑宿疑惑地看他。
周桓煦眨眨眼,低头示意他。
岑宿顺着目光,看着他依旧气盛的状态。
岑宿:“……”
“我要睡觉了。”岑宿无情地卷起被子,躺下。
周桓煦委屈气愤:“你怎么这样!你伤心我哄你,还愿意给你当地下情人,而你都不愿意哄一下我。”
岑宿淡定地耍赖说:“我现在好了,我也不用地下情人。”
“宿宿!”
周桓煦随手关灯,一掀被子跟着钻进去,从背后抱住他,不安分地蹭蹭他的€€屁€€股。
岑宿被他吓得一激灵:“你干嘛!”
“我就蹭蹭。”周桓煦瘪嘴控诉,“你难过你来挑我的火,现在好了就穿裤子不认人,你个渣男!”
对于特殊部位和他的唧唧亲密接触这件事情,岑宿非常警惕和抗拒。
岑宿挣开他的怀抱,奋力转身推开他,他羞恼地说:“不许蹭!”
周桓煦死死地搂着他,寸步不让:“我要!”
他强硬地拒绝:“不行!”
周桓煦退让一小步说:“那你帮帮我。”
窗外洒落的那一点微亮的皎洁月光,让岑宿在漆黑的夜晚里还能清晰地看到周桓煦那双充满爱€€欲的眼睛。
岑宿心头一跳,心里又气又恼。
这个笨狗平时百依百顺,什么都听他的,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倒是出奇的强硬倔强。
死都要蹭点福利才肯收手。
岑宿愤愤地踢他一脚,不情不愿地伸了只左手给他。
看在他今晚表现还不错的份上。
但是再进一步的事情,他绝无可能答应。
周桓煦牵着老婆香香软软的手,开开心心哼哼唧唧地搞完。
他还伸出手,很贴心地问他:“宿宿你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岑宿脸已经像是煮熟的虾一样了。
“真的吗?你不要害羞,关着灯呢。”周桓煦试图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