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研究了那么久,师傅还是还是无法将管道和水龙头合上,但他这次学会朝着雇主求助。
雇主见他忙活了那么久,也被他认真的态度打动,他过去帮他扶着管道,两人合力,终于完成了对接工作,接下来就是师傅把水管固定的工作了。
……
“宿宿,帮帮我……”他低哑的声音祈求着,那双狗狗眼可怜地看着他,黑色的发丝被水浸湿,贴在他的脸颊上。
他的眼神虔诚而真挚,湿漉漉的黑色眼眸就如幼犬一般干净澄澈,让人看了不忍拒绝。
“……”
岑宿一双漂亮的眼睛被水润湿了,还有些泛红,看上去可怜又动人,听到周桓煦传上来的声音,他脸颊染上羞意。
“宿宿……”周桓煦上前亲亲他的脸,哀求着他。
他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凉可怜,每一声呼唤都直往岑宿心里柔软的地方戳去。
“……”
周桓煦向来知道岑宿吃软不吃硬,现在他软硬兼施,更是让岑宿招架不住。
岑宿内心争斗了许久,他扭开头,紧紧地闭上眼睛,手摸索着帮助他进人。
他的脸红得要烧起来了;
周桓煦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他爱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给予着他鼓励。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宿宿是多么害羞别扭的性格,让他在外面主动亲自己都能让他满脸羞红。
现在对于宿宿而说,他是完全把自己心扉朝他敞开了。
由身到心的满足感让周桓煦兴奋得快要爆炸了。
心里的恶魔不停地和他吵闹着,催促着自己释放压抑许久的肆虐情绪,引诱着自己妄为。
周桓煦轻轻地搂着岑宿。
他不会这样做的,好不容易卸下了宿宿的心房,得到他全身心地接受。
这样爱他的宿宿,这样让他着迷深爱的宿宿,值得一切温柔的对待。
自己更是。
绝不能让他感受到一丝疼痛不适,即使是大脑被大量分泌的多巴胺侵占,情绪不可抑制地亢奋,周桓煦也从来没有忘记。
极尽温柔。
抵死缠绵。
……
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岑宿才慢慢醒来。
比他早醒的周桓煦热好了粥放在床边,他围在岑宿旁边嘘寒问暖:“宿宿,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看网上说有些人他会发烧头晕,你有没有?”
周桓煦摸摸他的额头探热,生怕岑宿哪里不舒服。
岑宿摇摇头。
周桓煦贴心地说:“没有的话我买了粥,你起来洗漱喝粥吧,已经快中午了,你肯定肚子饿了。”
岑宿起身的时候身躯一僵,下半身的那点不自然的感受唤醒了昨晚的记忆。
周桓煦见他站住不动,心里一慌,以为自己弄疼他了,着急地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