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犹豫地停顿了一下,刻意留出一个短暂的空白期。
对方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古怪,在这种情况之下总令人感到无法理解,更忍不住去好奇对方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这种方法有什么东西不受操控的感觉令院长有些焦躁:
“但是什么?”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之前的那么多次都会一直失败呢?”
“……”
院长沉默着眯起双眼。
“我明白,如果想要孵化圣婴就一定要有合格的肉/体。”
温简言缓慢的,认真地,字斟句酌地胡诌道:
“但是,世界之母,一定是某种超乎于人类的意识形态吧,有没有可能,您之前寻找到的母体一直失败,不一定是肉/体的质量不合格,而是精神体不被承认呢?”
“再或者说,如果母体的精神体太过排斥圣婴,会不会加倍被判定不合格呢?”
温简言的瞎话越编越顺:
“当然,您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作为医生,您应该比我更清楚,患者本人的意愿有的时候也会影响到器官植入的排异吧?”
对方仍旧沉默着。
“您瞧,我和鬼婴相处的确实很好,我觉得您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我这样的人了,如果我作为母体也孵化失败了,那岂不是真的很可惜?”
一边说着,温简言向着不远处的两个缝合怪投去一瞥:
“我现在已经被绑的严严实实了,有那两个瘟神在,鬼婴也不敢出来帮我,您又有什么担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