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了。”谢墨€€回绝,“好好养瓜你耍赖,现在反悔没用。”

说话间,时若先感觉胸前一凉。

被胡乱打成死结的系带居然被谢墨€€解开,随即是没了束缚的衣领向下滑开。

没了肚兜的遮挡,时若先平坦但雪白的上身一览无余。

谢墨€€伸手摸了摸时若先脐上的红色宝石,声音沙哑道:“你这个地方会疼吗?”

时若先闭上眼随口胡说:“疼疼疼,当然疼,你现在摸也疼。”

谢墨€€一脸可惜地挪开手,淡淡地问:“是吗?”

时若先刚想点头,就听谢墨€€说:“既然这么疼,那我也给你消消毒。”

“?!”

时若先:“不不不不疼了!”

为什么学得这么快?!

文武贝为刀俎,我可怜小虫为鱼肉……

时若先叫苦连连,感觉自己雄父呜呜地哭声还在耳边回荡。

他在心里祈祷虫神能够救救他这个在异世界漂泊的信徒。

虽然过去他没少偷偷拿虫神发些乱七八糟的誓,但这一次时若先无比虔诚。

虫神在上,如果你能阻止文武贝的话,我愿意拿不再和别的雌虫结婚作为代价……

谢墨€€流连忘返地再度品尝了时若先的嘴唇,但看着时若先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

谢墨€€愣住了。

下一步……

该怎么做……

*

晨光熹微

拉彼欣就悄悄来到卧房门外。

她思索许久,在推开房门前,决定先用耳朵听听屋内的情况。

但她凝神听了许久也没听出来是什么动静。

但按理说,九皇子这时已经要起了……

难不成是昨晚打了一晚,所以累得脱力,到现在还在睡?!

拉彼欣一脸惊恐地要推开门,熊初末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别激动。

熊初末口型告诉她:我来。

然后他靠近房门,仔细听了听。

屋内一阵唰唰的声音。

边上还有稳定的呼吸声?

熊初末有些搞不懂,低声和拉彼欣说:“好像是……翻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