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为了烘托此时的气氛,晴朗的天气陡然变得阴暗。

屋外的婢女抬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天,急匆匆地赶出去收东西。

“怎么突然间就变了天?”

卧房内也突然变了天。

时若先本想鲤鱼打挺起身,但是被谢墨€€先一步按倒。

“别乱动,不怕伤口痛了吗?”

谢墨€€单手按在时若先的小腹前,距离肚脐一掌之上的位置。

再向上,是时若先的旺仔小馒头。

再往下,是时若先的粉嫩小挂件。

时若先看着谢墨€€,感觉比起伤口痛,谢墨€€更让他害怕。

“外面要下雨了,我那个啥……我那个肚兜还在外面晒着呢,我给它收回来。”

“不要了。”谢墨€€已经采取行动,“今天没有需要穿的场合。”

时若先苦着脸,“你没有那个意思对吧?”

但谢墨€€的话没给他留希望。

“一会汗湿了还要脱,没必要再穿上了。”

时若先一秒钟都躺不下去了,挣扎着坐起来。

“我感觉我好了,肚子也不疼了,哪都没病了,我现在要去拯救世界、做国家栋梁了!”

谢墨€€伸手勾住时若先的肩膀,顺势把他卡到胸前,另一只手从后绕到时若先脸边轻轻捏住下巴。

“当什么国家栋梁?大启的栋梁够多了。”

时若先大脑转不过弯,懵懵地问:“……什么意思?”

谢墨€€把时若先向着前方的脸轻轻扭转到侧面,“但是九皇子府的卧房床上……还缺一个国家横梁。”

栋梁……

横梁?

时若先还是没明白,刚想张口问,疑问就被深而狠的吻打断。

谢墨€€霸道地用吻来回应时若先刚才做题时的摇摆不定。

既然时若先说喜欢不等于爱,但是这个天天只知道玩闹的小混蛋根本就不知道世间的爱是什么。

谢墨€€索性就不和他多说。

爱嘛,说是不行的。

得用做的。

谢墨€€顾及着时若先肚子上的伤口,虽然这小口子比几个头发丝大不了多少,但时若先要是哭唧唧地算账,头发丝也能说成大海沟。

先把时若先亲的迷迷糊糊,再问他:“你知道他说的风雨飘摇、遭受动荡是什么意思吗?”

时若先自然想不明白,只能摇头。

“你看窗外。”